开双手，站起身，转了一圈，“真的很差劲么？我觉得还好啊，设计师重要的是灵魂和灵感，穿什么不重要吧？”
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都不说话，就那么虎视眈眈的看着他，看的唐阳羽一阵心虚，“好了，好了，以后在办公室穿校服出去办事穿好衣服行了吧，真麻烦。”
两个女人还是不肯放过他，几乎异口同声的命令：现在就去换，立刻，马上！
他们今天要去见人，实际上早就该去见张常宁谈挂靠和代理进口的事情，只是因为唐阳羽和凌雨晴意外的被拖在沪海而耽误了。
回来的第二天楚伊就立刻安排了这次办公半私的会面。
到了张常宁那里凌雨晴很干脆的当场给他写了“慎独”两个字，游龙戏凤潇洒漂亮，张常宁立刻找最好的工匠装裱，并且表示要挂在办公室正中间的位置。
张常宁不缺钱办公室也不缺名画，他这么做一个是真心喜欢一个是给凌雨晴面子，毕竟凌雨晴从未公开对外给谁写过字，他这两个字算是捡漏吧。
所以张常宁的心情变得很不错，解下来再谈生意的事也就相对容易了。
不过到了生意上张常宁立刻显出商人本色，他针对大明珠宝现在的情况提出两个解决方案。
第一个是大明珠宝整个公司挂靠在他的外贸公司之中，成为他的子公司，这样进出口资质什么的都不是问题了；第二是大明珠宝也不用找他代理直接从他的公司拿货就是，他会给大明珠宝一个相对低廉的进货价。
张常宁提出这两个方案也不是没道理，最重要的索博普本身是他的客户和朋友，他完全有理由掌握和控制住这条货源和摇钱树。
整个谈判过程唐阳羽几乎都没说话，主谈判人是楚伊，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打算。甚至到最后他都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，楚伊也没有再威胁什么，人家张常宁也是在商言商，从始至终态度都挺好的。
几人出来回到辉腾车上，猴子有点抱怨，“那个张老头太狡猾了，真是见面秒一半啊，那我们还赚什么？我们本身还要分一半利润给索博普和瓦西里呢。”
楚伊看了回头看了他一眼吓的他赶紧低头看旁边，不敢再乱说话。
凌雨晴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回应，“谈生意都是如此，张常宁还算好的，毕竟我们之间算是熟人了，而且他很清楚在我们身上有利可图。这次只是初步见面，我们提我们的要求他要他的条件，没什么，真正的谈判还没开始呢。”
楚伊欣慰的点点头，她坐在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