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
人群中多是玉石商人,看几眼就知道是真货,更是震撼它那精妙逼真的雕刻浮像。
“哇,五亿的挂件,罕见呀!”
“多彩老坑玻璃种翡翠,还雕刻得像头龙,国宝呀!”又一名玉石商人赞道,外围其它玉石商人也探头瞪大眼睛欣赏,看完都非常震惊。
“老头,怎么样,赌不起就算了!只赌一千万欧元,我都懒得赌。”莫墨想尽办法惹怒马光熙。
“好,就凭你这句话,老头子跟你玩大点!阿康,把保险箱子拿来!”马光熙刚完说话,他旁边的中年人提出一个保险箱子,马光熙亲自打开密码,打开箱子后,指着箱子里的翡翠说道,“两只帝王绿手镯,一串帝王绿珠子,都是从一块料切下来的,这些值三个亿!不够拿钱补上!”
这三件帝王绿,可是帝王绿中的极品,已经绿出油了,是马光熙打算拿到缅甸的珠宝店展览的,一只帝王绿手镯就值一亿多RMB,若是拍卖的话,卖一亿五都行。一串帝王绿珠子,也值三千万元。
帝王绿手镯极为少见,缅甸这二三十年都没有出过能做手镯的帝王绿。个头小的帝王绿,只能做方碑、珠子、蛋面,若出手镯,必震惊翡翠届。这对帝王绿手镯,他是不打算卖的,他一辈子就开到这对帝王绿手镯。
但马光熙对那块青龙宝玉更眼热,送上门的东西怎么能不要,眼中闪过一抹贪婪,他就缺小孩身上的那种多彩玻璃种。
“我对帝王绿不感兴趣,我家多的是,你要赌,就六千万欧元,输了青龙宝玉你拿走!”
“够恨,老头子正准备三千万欧元采购毛料,拼着老命也要跟你豁出去了,钱不够再加上两只手镯。”
“聒噪!”莫墨鄙视了下,吹牛不打草稿地说,“三千万欧元也敢说多,还拼老命,我拔根毛都随便拿出一个亿欧元,有本事全放上。”
莫墨说完,脸不红耳不赤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反正吹牛不用成本。
“爷爷,这?”马啸峰拉了他爷爷一把,这赌局太大了,感觉这小孩有些诡异,太自信了,他还真怕爷爷输。说完话,瞪着莫墨,迸射出无限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