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朝她比划了一个枪毙的动作,笑道:“钱大姐,有种!”
钱红梅感觉到了他赤裸裸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的下流的意味,又看到他比的这个枪毙的手势,顿时恼羞成怒,揪住他的衣摆就凶神恶煞的问到:“舒宏山你几个意思?”
舒宏山也不动怒,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到:“大姐别动气,没什么意思,以后你来我家打牌,我都不收你钱!”
钱红梅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肩膀上揉了一把,顿时要跳起来,可是听到他忽然放低了语气,还说以后都不收她的钱,她的脸顿时就红了。
她已经不年轻了,丈夫早就对她失去了兴趣。她每天把自己打扮化妆的漂漂亮亮出来到处玩,心底深处是无比渴望男人的注目,可是无论她怎么打扮,都没有男人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。
这个时候,从舒宏山话里听出那种男人对女人讨好求好的意味来,她心里的怒火顿时就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