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母做事慢,买了菜回来就马上开始做饭。
屋子里很闷,院子里还有一口凉风。
林晚见洋洋热得不肯睡觉了,便抱了洋洋坐在院子乘凉。一边看舒母在井里打水起来洗菜。
前面的棋牌室时不时发出阵阵喧哗,院里树上的蝉也在叫个不停,林晚的心里也越发焦躁起来。
她在嘈杂的人声中分辨出舒宏山的声音,听着他底气十足的笑声,心头的忧虑更重了。
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已经和父亲的政敌联系上、不知道那份合约是不是藏在他的房间里、也不知道自己晚上能不能顺利偷回合约……
诸多猜测让她有些心神不宁,很快天就晚了,舒母也做好了饭。
前面打牌的人也散了,舒宏山回到后边,母亲将饭菜摆上桌就去给洋洋洗澡了。
林晚和舒宏山两个人先吃饭,舒宏山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倒水,表现的十二分的热情。
“多吃点啊,难得过来一趟,你爸爸最近怎么样?”
林晚看到他精神头这么足,想要趁他睡着潜进他房间,恐怕没有那么顺利。心里有些焦虑不安。面上还是极力笑着敷衍他道:“我爸爸挺好的,常常挂念着宏叔呢……”
舒宏山大笑起来,又摆出一脸关心问起了她的学习:“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吧?学习任务是不是很重?”
林晚有些心不在焉的拨拉着饭粒,敷衍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舒宏山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,又问到了别的。她只“嗯哦”之类简单的敷衍,无意间目光捕捉到舒宏山身后的橱柜里摆着一瓶白酒,她心头一紧,忽然计上心来。
舒宏山有个毛病就是极度嗜酒,如果醉狠了,就会完全睡死过去,屋子着火他都不一定会醒。
如果能把他灌醉,那就能安全的潜入他的房间里偷合约了!
这个念头一生出,林晚心头一阵剧跳。
即便她的灵魂并不是十七岁的小女孩,可是她向来是安分守己,从来没有做过太出格的事情,更遑论是偷东西。
她压了压紧张的厉害的心跳,起身去拿了白酒和酒杯过来,给舒宏山倒了满满一酒杯的酒,双手恭敬的举到他面前,摆出敬重认真的说到:
“宏叔,非常感谢你照顾我妈妈和我弟弟,我敬你一杯。”
舒宏山怔了一下,随即朗笑出声,做出很给面子的样子,接过酒杯一口就闷干了,感慨的大笑道:“我们小晚真是长大了,还知道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