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隐瞒,丢掉的不仅只是一个县令的职位,你应该知道的,总督是有这个权利的。”于贺微微一笑,认真的说道。
这话里有真的,也有吓唬的。
关于范呈的县令职位,在安南是有备案的,但是一个县令,只在安南有备案就可以了吗?也是要在长安有备案的。
更重要的是,县令的任命,是吏部直接任命的,地方官府是没有这个资格的。
而查出范呈有问题的依据,便是他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八年的时间。
同理,县令也是要换届的,与上面大员不同的是,县令鲜有在一个地方连续干两任的,一任五年,整个大唐的县令,如果没有皇帝的钦点,五年之后,要么就是升官,要么就是平调到其他地方去担任县令。
但是范呈却没有任何的动静,而且他的任命文书也有问题,并非是吏部发的文书,而是安南府发的。
也就是说,他这个县令,是安南府册封的,这里面的问题就大了去了。
最基本的程序都不对,手续也不全,他是怎么坐上县令这个位置的?其他人又会没有意见?
南安县再小,那也是一个县,县令也是从七品下的官员。
州府只有资格任命那些不入流的官员,即九品以外,有公务身份,但没有官职的人,而且这也不是无限制任命的,不同规模的州县,人数都是有不同限制的,每一个位置多少人,配什么样的官员,什么样的级别,都是明文规定的。
“我与丁磊真的只是朋友,并没有利益方面的牵扯……”范呈以为是经济方面的问题,所以说道。
“如果查经济问题的话,你或许可以抗的住,但是你下面的人可就要被打成筛子了,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于贺摇了摇头,接着道:“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,我去审讯丁磊也可以,而且对付丁磊,那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用的,你要想好。”
范呈愣了下,不是经济?丁磊还有其他的问题?
“丁磊是驩州刺史的人,据说是早年间打仗受了伤,文化又不高,没办法做官,所以就离开了军队,后来驩州刺史阮小四上任以后,便对曾经的手下丁磊产生了怜悯的感觉,丁磊在这里,也就是负责本县与驩州府之间的联系的。”范呈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对,开始逐渐的说道。
“县令与州府之间的联络,需要一个没有官身的百姓来负责?”于贺觉得这里的情况还真是突破了自己的认知,这帮人脑洞太特喵大了。
上下级的联络,就算没有独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