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有一个排的士兵,第三年开始,手下增加至了一个连。
他们知道如何去指挥一个排作战,如何去指挥一个连作战,但那些只能算是纸上谈兵。
没有真正的战场经验,之前的那些历练,又算的上是经验吗?
要说没有任何准备,那是假的,真正的准备也是有的,早在很早之前,就曾经告诉过他们,他们要上战场历练过后才算是合格毕业。
但是去哪个战场,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历练,这个没有人告诉过他们。
现在,历练来了。
薛仁贵的内心并不紧张,也并不恐惧,他的知识储备是完全足够的,而在军校虽说有点纸上谈兵的感觉,但实际上那里已经尽最大可能的模拟了真实化。
论带兵经验,到现在他已经有了两年半的时间去积累了,手下的那个连,就被带的很不错。
薛仁贵的一句开场白,让五位身经百战的老班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。
因为从来没人这么跟他们谈过话,就算有,也是在私底下,也是很隐晦的告诉他们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,去战场,就是为了活着回来。
有那么一刹那,他们甚至感觉到了这个军官,好像有那么一点懦弱。
“我的思想可能与你们有些不太一样,毕竟像我这种从军校出来的,在思想上也很难与你们一样。”薛仁贵很清晰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让这五个班长产生了疑惑,甚至对自己产生了信任危机,他必须要立即解决这个问题。
这是新旧思想的碰撞,以前的时候他也认为这是错误的,会间接的给士兵一种生存第一的错觉。
在这样思想的笼罩下,一支军队很难发挥出那种敢打敢拼的精神,而直接所影响的,就是军队的战斗力问题。
不过现在,薛仁贵并不这么认为,继续道:“早在几年前的时候,我与你们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,但不同的是,告诉我这话的,是陛下,所以我不能去怀疑,也不能去质疑,后来经过时间的推移,我渐渐的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,谁说军人就一定要去死的?谁说除了死以外,就不能很好完成任务的?
死,可以,但是死的必须要有价值,明知道是死,明知道看不到任何未来,还是要去送死,那不是勇猛,而是愚蠢。
所以,接下来的战斗中,我希望诸位可以放下心中的那丝戒备,我不会轻易的让你们去送死,我会带着你们,尽最大可能的建功立业。
当然,关于我的实习评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