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。
然而直到后来才知道,监事台已经在这一个月里,在暗中将所有能调查的全都调查了一个遍,问题倒不是什么大问题,贪赃枉法的事情也没有,只是身为县尉,在一县的口碑臭了,直接影响的可是朝廷,所以,无论如何,他也不能在那里继续干下去。
人流稀少,这可是个大问题,若是回答的有什么纰漏,直接影响的可是县令闵贤。
面对这个不知根不知底的陌生人,刘善可不敢像百姓那样口无遮拦。
“是这样的,吾家中近日与皇家做生意赚了些钱,所以长辈便为我们这些小辈们定了个目标,每人给一些钱,自己去找项目投资,三年为限,赚钱最多的,则有机会接任族长,吾来这里也是为了看看合不合适做买卖,只是未曾想到,人流似乎有些不大够。”看到刘善的疑惑,李元吉倒是没有想到其他的方面,而是觉得对方似乎有些谨慎,随口编了个借口。
听到这里,刘善暗暗松了口气。
这年代民风虽然彪悍,但民风也很淳朴,骗人什么的虽然也有,但那只是小部分。
如果说李元吉这位富家公子是骗子的话,那么刘善也只能觉得,他实在是太闲了。
配合着李元吉这身打扮,加上他的说法,刘善也已经渐渐的排除了对方是监事的可能,因为监事台不会给他配这么好的马,富家公子哥也未必有兴趣去干又苦又累的监事。
“按理说呢,吾食泾阳粮,应为泾阳死,但吾实在做不来这等昧良心的事。公子若是想做买卖,可到东北方向二十里处的三原,那里人流密集,且商业繁荣,不像咱们这里,只有到了晚上,临关城门之前才能见到零零散散的商人。”刘善满脸苦涩的说道。
镇北到长安大多不走陆路,这对北边的诸县是个打击,但北边毕竟有人,该有的商业,还是要有的,虽然比不上长安和洛州沿线那么繁华。
“为何?这里距离长安更近,岂不更具有吸引力?”李元吉故作不解道。
“此处距离长安仅有三十余里,而三原距长安仅有六十里左右,六十里路,对于大多数商队而言,早晨起的早一些,途中赶的紧一些,一日便能走完,若是在泾阳耽搁些时间,当日便进不了长安,等于是又要多花一日的开销,所以大多数商队早已算计出合适的路线以及歇脚点,除了这些歇脚点,其他地方基本与泾阳差不太多。”刘善无奈的说着,能一天走完的路,谁愿意花两天去走?而留下来一夜的开销是多少?一只商队,少说也得几十钱,能赶一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