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臣认为殿下此举有失公允。”魏徵一脸正气的挺身而出,愤愤不满的替着程知节鸣不公,拱手道:“律法斗讼曰:诸斗殴人者,笞四十,谓以手足击人者,伤及以他物殴人者,杖六十。便是宿国公无故欺压百姓,罪加一等也不过杖一百,殿下这番处置,虽令百姓欢舞,但却有损律法朝纲,望殿下三思。”
“那就按律法去办,办完了在接着孤的处罚!”正在气头上的李元吉哪还会去管那么多?你不让孤好过,那你就在家好好躺着吧。
还有那狗日的魏徵,是你追着老子要处置程知节的,现在老子处置了,你又说重?
“殿下如此处置,便得以安天下心!”魏徵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狗日的魏徵,老夫与你没完……”程知节气的牙痒痒,一蹦三尺高的要去找魏徵的麻烦。
本来李元吉已经处罚了,免职不说,还罚了一年的俸禄,禁足半年,这已经够重了。
而刚开始还以为魏徵是觉得处罚太重,所以出来替自己说话呢。
感情这货是觉得李元吉的处置没有一条跟刑法有关的,所以他的处置只是个人的处置,并没有刑法的处置。
平白无故的挨上六十棍,程知节能不恨魏徵吗?
恨!恨的牙痒痒。
可又没有办法,只能被大理寺的人领着前去受罚。
李元吉总算是明白了,魏徵为什么会如此不得人心,这人简直就是个呆子,根本就不会变通,不过大唐好像也需要这样的人哈。
“玄龄留下!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李元吉单独的留下了房玄龄。
虽然以前并不对头,但也都是老熟人了,自己没有找他们算账,他们也就矜矜业业的工作着,气氛一点也不像刚刚换了主子。
众人退去,殿中仅剩下了房玄龄与李元吉,还有贴身小跟班宋忠三人。
气氛倒也不算尴尬,李元吉也并没有将房玄龄当做外人,如今天下已定,李元吉可不想做那些亲者恨仇者快的事情,管他黑猫白猫,抓到老鼠就是好猫。
“精简朝廷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?”李元吉浑然自得的问着,似乎这件事情就是他自己下达的任务似的。
“基本的概论已经有了,但还需要细致的修改,另外就是人员的考核方面也需要谨慎,毕竟事关重大,若留下的人不足以担负重任,朝廷损失将会更大。”房玄龄愣了下,说道。
李元吉点了点头,嘴上说着才刚刚开始没多久,但实际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