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啊,我看你根本没有弄明白身为嫡子的义务。”御守千代鼓起了包子脸,反过头来教训鬼牌:“除了修炼剑术之外,宗家还肩负着维系御守一族稳定的责任,你难道没听说吗?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,只有集合了所有人的力量,才能担得起守护一族的名号!”
御守千代也一直是这样身体力行的。
不仅仅止步于自己的修行,她会有意识地与分家子弟一起训练,在必要时还会指点他们一些进阶技巧。而她的哥哥则不同,当后者意识到道场内已无敌手时,便一次也没有再去过,而在那之前,他不会对任何人放水,往往是一击制敌,不留任何情面。
虽然训练时用的都是木刀,但被直接捅到了干骨头还是会疼上好几天的。
这也是御守千代和鬼牌在道场名声天壤之别的主要原因。
“哼,我可指望不上那些练刀的都拿不稳的人。”
鬼牌的态度十分冷淡。
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把道场一起练习过的那些人当成同族看待,当真正的灾祸降临时,那些人除了碍手碍脚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“倒是你。”他瞥过御守千代别在腰间的木刀:“如果你把心思放在正事上的话,应该早就有自己的佩刀了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,反正迟早都会有。”
御守千代闷闷不乐,每一次交谈都会以不欢而散作为收尾,她的哥哥性格孤僻,几乎从不和同龄人交往,面对她这个唯一的妹妹,也往往爱答不理。他绝大多数时间都跟随大长老修行,每个月之后很少的时间能才能见上一面。
根据两人的交谈,王沈已经大致摸清了状况。
这哥们就是当代佐助吧。
传说中没头脑与不高兴中的不高兴——而且一想到他未来盗取了布度御魂叛逃的“光荣事迹”,王沈顿时觉得更像了。
“如果我是你的话,就不会来这自取其辱。”紧接着,鬼牌将矛头直指王沈:“她幼稚的想法代表不了长老,别以为她夸上你几句,你就有可能被长老选中了。”
说到此处,他轻蔑地摇了摇头:“应该说,就算你天资不错,但也生错了时代,分家只不过是宗家为了避免『千神度』断代而准备的备用品,而在这个时代,『千神度』已经不需要外传了。”
出现了!
莫名其妙的挑衅!
面对鬼牌满眼的瞧不起,王沈表示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而鬼牌恐怕做梦也想不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