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想想办法。”
姚大夫赶紧劝她:“不是说一定会留疤,是说要是处理不好,容易有疤。你自己小心点,应该没事的。”
听说会留疤,那妇人倒是有点紧张,又听说处理好了就不会,身子一下子就放轻松了,看着罗西妹要哭不哭的样子,心里厌烦,拔高了声音对大家说:“你们看看这丫头啊,男人的袖子是随便抓的吗?还要不要脸了。”
一句话说的姚大夫脸腾的一下子红了,又气又急。罗西妹吓得赶紧松了手。姚大夫一转身,刚要说话,那妇人却和缓了声音对姚大夫说:“你别生气,我不是说你,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正经人。再说,是她要拉你袖子,你也没办法,对不对?我说那丫头不是个要脸面的。”把姚大夫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。
冯厂长也不想多事,赶紧让姚大夫先回去。姚大夫气得脸通红,忿忿的走了。
吴北疆摸摸自己的脑袋,本来想让姚大夫也给自己看看,结果姚大夫走了急,他只好默默的坐回了位置上。
那妇人却还有话说:“那谁,你知不知道这丫头是有主的,你还和她不清不清楚的,你看着你,一脸斯文样,好歹也念了几年书,说起来是个文化人,怎么也这么不要脸啊!”
吴北疆被点了名,不能装作局外人,他用阴冷的眼神盯着那妇人看了一会,转头对冯厂长说:“这事我要解释一下,小罗同志之前订婚的事情我并不知道。他们家也没和我说过这件事情。我们打结婚报告是因为我和罗同志在工作中产生了革命主义的感情,我们有共同为革命做贡献的决心,我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想法。”
一旁的罗西妹听了这话,傻愣愣的看着吴北疆。吴北疆捏了捏拳头,又说:“当然,现在我知道了,我觉得罗同志愿意反抗封建婚姻的勇气是让人敬佩的。我们不能让封建主义抬头,不能让妇女被迫害,我们要向恶势力抗争。当然,罗同志应该先处理好这些问题,再来和我打结婚报告,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妥当了。我想她会改正的。”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,陆谨之默默的鄙视着吴北疆。一旁的罗西妹用崇拜而又感激的眼神看着吴北疆。
那妇人一听,“什么封建主义,还恶势力。”激动的又要冲过来,边上的人赶紧拉住她,那妇女被拽住了,更生气了:“你才恶势力,我们家里八辈农民啊,你还敢给我扣帽子,看着人模狗样儿的,满嘴喷粪啊!你勾引我家儿媳妇,你个不要脸的,你等着浸猪笼,……”女人越骂越难听,机械厂的人都想把耳朵捂上了。房间里只有那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