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皇上做主,为小皇子报仇!祥嫔娘娘还说,庆王刻意带恶犬进宫,就是为了谋害小皇子,要不是庆王,她也不会受到惊吓,小皇子也不会小产而夭!”
“荒谬!”皇上突然呵斥道,声音却有气无力,“庆王堂堂王爷之尊,也是你一个小宫婢能非议的?带下去,掌嘴!”
“皇上饶命,皇上饶命!这话是祥嫔娘娘说的,跟奴婢无关呀!”宫女磕头求饶,却还是被邢安公公领着内侍拖了下去。
皇上发完了脾气,却突然陡生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,想抬手都抬不动了,只得抬头看了看袁嬷嬷,“你回去告诉皇后,就说一切都按着规矩来办,不必太过理会祥嫔!”
“是!”袁嬷嬷明白了,小皇子一死,祥嫔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就荡然无存了,一如皇后娘娘当初小产一样,皇上看中的始终只有皇嗣而已,没有孩子,就没有了倚仗,皇后尚有中宫之位,可是祥嫔又有什么呢?
“还有!”皇上又道,“告诉祥嫔,若是她对皇后不敬,不听皇后的命令,就搬去和梁庶人做伴吧!”
“是!”袁嬷嬷心下一紧,梁庶人被废已久,皇上却还依旧记着这么个人,可见是看在庆王的面子上,而皇上之所以如此警告祥嫔,也是因为祥嫔说破庆王谋害小皇子一事吧!其实在皇上心里是明白怎么回事的,可是却容不得别人来说,就像皇后小产那次,皇上明知道是庆王动的手,却舍不得舍弃唯一的儿子,只是那一次有梁庶人为庆王顶罪,那这一次呢?
“皇上,外面……”
看到邢安公公都进来,不等邢安公公把话说完,皇上就吩咐道,“传朕的旨意,就说泰昌宫年久失修,即日起,太后搬至永清殿居住!”
“这……”邢安公公迟疑了片刻,终是忍不住道,“皇上,如此只怕不妥!这永清殿乃是妃位之居所,以太后之尊,屈居妃嫔之所,恐惹来众位大人们的非议呀!”
皇上目光沉沉的看向邢安公公,“朕以为你该懂朕的意思!”
“奴才懂!只是……”
邢安公公当然懂皇上的意思了,皇后因庆王小产,皇上让梁庶人做了替罪羊,这一次,祥嫔早产,小皇子夭折,皇上要对此事做个交代,就必然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任。可是恶犬是庆王养的,也是庆王带进宫的,提溜着恶犬的尸身满宫晃悠的也是庆王的人,唯一跟庆王没关系的,就是下令将恶犬杖毙一事了,而下令杖毙恶犬的是傅太后,所以皇上想当然的就想让太后担起这个责任来了。
将傅太后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