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砂师长,这是你第一次参加中军大会,大家自然要欢迎一下。”敖天鳞带头鼓掌起来,顺势带动了其他人,他自然不愿意被那无哲再次抢去风头。
朱砂微笑道:“敖师长您客气了,我太过年轻,如今到来不过是学习经验,磨砺一下自己,又怎么能够低上各位前辈,朱砂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即可。”
“哎,朱砂师长谦虚了,你的事迹我们早已如雷贯耳了。”
无哲截口道:“上峰能够派朱砂师长下到陆地军内历练,分明就是看中朱砂师长的前途发展。你将来的位置,肯定要比我们这些老家伙高的许多。”
“那是自然,朱砂师长年少有为,将来自然走势愈高,又怎么会象某些家伙,在一个职位已经定型,想要再进一步都没什么可能。”敖天鳞意有所指冷笑道。
无哲脸色陡然一变,敖天鳞的话语分明是在说他,他如今虽是一介副师长职位,却被敖天鳞压制的死死的,确实难以推进,想要有所提升的话,惟有将敖天鳞踢走,但是想做到这一步,就他目前来说,似乎还没有这个可能性。
“哈哈,敖天鳞师长一语中地,令人佩服。”
他打个哈哈,皮肉不笑道:“有些人倒是以为自己地位稳固,却没有感觉到这天色变化,瞬息雷霆,突然被人撅下台来,可能还不知晓。”
他这口内话语,自然指向的是敖天鳞,敖天鳞听后却不以为然,听到了之后脸色如旧。
朱砂心里却满不是滋味,这无哲分明在把自己抬出来充当挡箭牌,制造和敖天鳞的矛盾,加深彼此间的冲突,其用心险恶至极,实在有些不堪。
与此同时,他还发现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,就是虽然明面上这两帮人对斗正酣,可是在他旁边,那名金发的年轻人金男折却是一言不发,依旧伏在案上呼呼大睡,似乎不管外面打雷下雨,还是天塌了下来,也跟他全无半点关系。
这位金男折兄台,倒是一位妙人啊!朱砂心内暗暗赞道。
“无哲师长这股热情,若是能够运用到军内事务中去,我就感恩不已了。”
敖天鳞冷笑道:“作为常务副师长,我倒想听听你的意思,对朱砂师长如何安排?”
“本师长作为常务副师长,自然事无巨细,都是竭心尽力,敖天鳞师长可不要轻看,至于朱砂师长的职责嘛,我倒是有几个选择提供。”
无哲一边说着,边自怀内取出一张纸来:“如今敖天鳞师长身揽全师要责,我作为常务则是各类辅助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