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势,可击则击之,不可击则待之。如此,孙策纵得兖州,也不敢轻易渡河,袁谭亦能安心对付东方。”
士孙瑞沉吟良久。“陛下所谋,臣以为可行,只是陛下身负天下之重,不可轻行,不如陛下回关中,臣留在河内。”
天子摇了摇头。“太尉的关爱,朕心领了,只是吕布、刘备皆非循礼之臣,非朕不能镇服,还是太尉回关中为佳。太尉年近半百,怕是受不住鞍马劳顿,朕毕竟年轻些,辛苦一些也无妨。借此机会,朕想去并州看看,若时机得便,也许会去冀州助阵。”
士孙瑞面色大变,长身而起。“陛下,万万不可。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你是万金之躯,岂能如此冒险,万一白龙鱼服,悔之晚矣。”
天子抬起手,轻轻向下按了按,示意士孙瑞稍安勿躁。“太尉,争胜疆场首在骑,用骑之道首在将。西征之时,朕便已经冲锋在前,略知用骑之妙。中原与凉州不同,江东骑兵亦非鲜卑蛮夷可比,大战之前,若能见识一下江东骑兵的优劣,熟悉一下中原地形,对秋后的战事大有裨益。就算有些危险,小心些便是了。大汉存亡之际,将士用命,朕又岂能安坐?”
天子顿了顿,看向案上的奏疏,又道:“朕打算召荀令君随驾,有他耳提面命,想来不会有什么不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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