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朱建平这个名字熟,具体的事迹却记不清了。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阿衡将有三子一女。”袁权有些犹豫,黛眉微蹙,孙策看得真切,催促道:“还有呢?”
“他还说,阿衡这三子一女中,女儿最尊贵。我不是太明白,问他,他也不说,只说天机不可泄漏。”
孙策也不太明白。他从来没有打算剥夺袁衡的王后之位,只要袁衡能生出儿子,而且这个儿子不呆不傻,做太子,为储君,将来登基继位都是顺理成章的事,为什么反倒是女儿最尊贵?
“你怎么没让他看看我?”
“看了。阿衡母子的富贵全寄托在你身上,岂能不看。”袁权忍着笑,露出一丝俏皮。“偷偷地看了一眼,没敢让你知道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袁权眼神闪烁,笑而不语。孙策好奇心大起。他今年二十五,明年二十六,如果真有命这一说,那他明年应该有一劫。这朱建平如果能看出来这一点,他或许会相信他,相信算命这种事。如果看不出来,那当个笑话听听就完了,不必当真。
“他说你明年会有小厄,不宜外出。”
孙策着实有些惊讶。真的假的,这么神?他将袁权拉过来,搂着她的略显丰腴的腰肢,感受着温润光滑的手感,一声轻叹,这才感觉到人生有一丝成就感。“这倒没什么问题,我本来也不喜欢外出。如果不是作战,我现在应该住在秣陵太初宫里,或者在汤山泡温泉。”
“还秣陵?”袁权伸手掩住孙策的嘴,嗔道:“现在叫建业了,那是你的国都,也能叫错?”
孙策哈哈大笑。“信则灵,不信则不灵,别那么紧张。那地儿以前还叫金陵呢,也没见挖出一块金子来。”说起金子,孙策心情大好。黄忠进兵钖县,夺取了汉水流域的淘金之地,今年的财政数据好看得多。听郭嘉说,楚有汝汉之金,汉就是指汉水这一段,汝则是汝水,可他对汝水淘金一点印象也没有。“你知道汝水流域哪儿有金子吗?”
袁权忍俊不禁。“怎么,缺口太大了?要不我补贴你一点,多了没有,二三百金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这倒不用,暂时还没有紧张到那个地步。怎么,你最近开销很大,手头只剩下二三百金了?”
“花钱的地方多了,南阳的物价又贵,荷包自然没有以前那么足。”袁权低着头,想了想。“夫君,我和阿衡商量了一下,打算减掉一些部曲,也能节省一些开支。”
“减部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