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作战是要死人的,鲜卑人比乌桓人还穷,除了俘虏和战马之外,能有什么战利品?况且汉人狡猾而贪婪,作战时乌桓人冲在前面,分战利品的时候乌桓人就排在后面,万一再做点手脚,说不定还要赔上一笔。这样的事他们经历得太多了,如果坐在对面说话的不是阎柔的弟弟,他根本不想听。
他不相信孙策。郭图说过,孙策发布过杀胡令,只要是胡人都该杀。如今太史慈嘴上说要化胡,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也许是借刀杀人也说不定。只是太史慈势大,袁谭又靠不住,他不得不委曲求全,与太史慈拉近关系,以保安全。可是让他为太史慈卖命,他又不愿意。
阎志也不着急。太史慈连战连胜,根本不需要乌桓人的帮忙,只能要让乌桓人保持中立,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。等新的捷报传来,乌延总有着急的时候。倒是那个女子,既与袁夫人相熟,若能借此机会结交,不失为一个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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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史慈弯弓搭箭,撒手如霹雳,箭去似流星,弓弦震颤声不绝,数十步外,又有数名鲜卑人中箭落马。
“好箭法!”阎柔由衷地赞了一声,挑起大拇指。出塞以来,这是太史慈第一次亲自上阵,精妙的箭术就连鲜卑人的射雕手也自叹不如,阎柔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三石硬弓,百步外毙敌,这是战场上最可怕的杀手。臂力、目力缺一不可,而这些条件在太史慈的身上完美的结合,再加上堪称神技的矛法,造就了一位传奇般的骑兵将领。
跟着这样的名将征战,何敌不克?
“伯温,右侧包抄。”太史慈扬声大喝。“全歼槐头!”
“喏!”阎柔高举手中长矛。“跟我来。”
骑士们轰然应喏,拨转马头,跟着阎柔向右侧急驰而去。接连数战,他们已经熟悉了太史慈的战法,轻骑两翼包抄,甲骑正面强行突破,渔阳突骑跟进,贴身肉搏,战术简单而实用,各部各展所长,充分利用轻重骑甲的优势,打起来轻松写意。
汉军独有的战鼓声响起,公孙续、阳猛也收到了命令,迅速回应,公孙续率领白马义从猛踢战马,快马加鞭,向鲜卑人的左侧包抄过去。阳猛则率领渔阳突骑紧握长矛,做好了接战的准备。
槐头听到了战鼓声,见汉军包抄过来,尤其是正面的甲骑越来越近,知道无法幸免,只能硬着头皮下令冲锋,号角声响起,骑士们再踢战马,加速向前冲击。面对人马俱甲的甲骑,他们手中的骑弓就成了摆设,根本无法重创对手,倒不如用战马强行撞击,万一能撞倒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