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是什么人,何至于如此客套?”
“当然,陶公慷慨,一定不会怪罪我的,是我多心了。”蒋干笑着拱拱手。“陶公,你一世英雄,世人景仰。不过你不能太溺爱儿子,该放手时当放手,该让他们吃苦就得让他们吃苦,如果不让他们经历战场,他们怎么才能成长?难道再过十年,你还要冲锋陷阵,却让他们安坐后方?”
陶谦眼神微闪,明白了蒋干的意思。“你说得有理,这次犬子守武原,打得还是不错的。的确该让他们兄弟任事了,总不能什么事都让我这个老朽去做。”他顿了顿,又叹了一口气。“孙文台好福气,有孙伯符这样的佳儿,我那两个儿子和他一比实在是没脸见人。唉,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教子无方,让他们跟着孙伯符作战说不定还能有点出息。这天下终究是他们的逐鹿场,我老了,该含饴弄孙了。子翼,你经过郯县时,带上伯允,让他随你一起去汝南,开开眼界。”
蒋干欣然允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