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谈不成,只能强攻,先接应周泰明脱困。”
陈登拱手施礼。“魏君乃会稽名士,孙策既为会稽太守,必然倚重魏君。魏君此去,必然成功。我就在这里等候魏君佳音了。”
魏腾轻叹一声:“若能如此,自然是皆大欢喜,只怕孙策年少,不知轻重,使君还是做好强攻的准备,有备无患,免得为孙策所制。”
“喏。”
——
魏腾辞别陈登,驱车直奔牛渚矶,想与周昕见一面,了解一下情况,但他被程普拦住了。得知魏腾是会稽名士,程普很客气,但是坚决不让魏腾去牛渚矶,反而派人护送魏腾去孙策的大营。魏腾很生气,却也办法,只好顺水推舟,来到孙策大营。
孙策刚刚起床。一夜未眠,他这一觉睡得很香,连梦都没做。听说程普送来了一个会稽名士,他很惊讶。他让郭嘉先出去接待一下,探探此人底细。
郭嘉领命,来到营门外,看到了魏腾。魏腾坐在一辆轺车上,戴进贤冠,着儒衫,腰背挺得笔直,像个牌位。圆脸庞,浓眉大眼,不苟言笑。郭嘉走上前去,拱拱手。
“见过魏君。在下颍川郭嘉,字奉孝,蒙孙将军不弃,忝为军谋祭酒。”
郭嘉打量魏腾的时候,魏腾也在打量郭嘉。郭嘉虽然身着儒衫,但他走路时一步三晃,左顾右盼,说话也带着些轻佻。不过他是颍川人,又姓郭,大概和袁绍身边的郭图是同族,倒不能过于轻慢。
魏腾欠身还礼。“将军可在营中?”
“将军昨天击破祖郎,一夜未眠,现在还在休息。”见魏腾没有下车的意思,郭嘉也直起了腰,笑嘻嘻地说道:“足下从会稽来,还是在丹阳为客?军务繁忙,将军未必有时间待客。如果没什么急事,还请请足下先回,等此间事了,将军再回拜足下,当面聆听教诲。”
魏腾很不高兴。“闻说孙将军临鄙郡,我赶来拜见,孙将军却闭门不纳?敢问这是孙将军的意思,还是足下自作主张?”
郭嘉哈哈一笑。“魏君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魏腾大怒,喝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见了。回去。”
车夫吆喝着,甩着鞭子,将马车调头。郭嘉也不阻拦,让到一旁,看着魏腾驱车离开,背着手,晃晃悠悠的回营去了。虽然魏腾不回答他的问题,他却已经知道了答案。魏腾是从石城来的,至少从石城经过,与陈登见过面。不管他是什么目的,以会稽人的身份来见会稽太守,到了营外却不下车,显然没真把孙策放在眼里。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