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辽东,辽东有马。”
“船能到辽东吗?”
“听说能的,我在舒县时听市吏说过,有商人以船运往来辽东。只是船小,恐怕不太经济。将军有木学堂,黄大匠精于木学,如果能造出大船,一次往来可运百余匹,也就能收支平衡了。”他停了一下,又解释道:“辽东苦寒,对中原器物有很大的需求。荆州发展田桑,改进织机,织品会很便宜。运货往,运马来,都有利可图。”
孙策惊讶不已。这正是他的计划,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。一是荆州的发展刚刚起步,织机改造还没有完成,供大于求的局面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现,二是庐江、九江还没有到手,他不能便宜了周昂、陈登等人。这也是他不肯驻江夏,却把目标放在庐江、九江的原因之一。没想到陆议已经想到了。
“阿翊,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好啊。有了马,骑兵就多,等我长到大兄这么大的时候,为大兄掌骑,好不好?”
孙策暗自叹息。这货指望不上了,好勇斗狠,和以前的孙策一个德性,充其量就是一个斗将,成不了大将。
“香儿,你呢?”
“我啊?”孙尚香想了一会儿。“我要做好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要像好一样,做大将军,领兵打仗。”
孙策想了半天,才反应过来孙尚香说的是谁。妇好啊,其实不是姓妇叫好,而是姓好,妇是尊称。他从后世而来,习惯了妇好这个名称,三国时代的人却分得清楚,不会搞混。这年头虽然普通人已经不讲究姓和氏的区别,读书人还是强调的。
“你还知道好?”
“阿议说的。”
孙策看向陆议。他知道陆议读书多一些,但他知道妇好也是很不容易的事。后人知道妇好是因为殷虚的发掘,三国时代的人怎么会知道?
陆议红了脸。“不是我说的,我的学问可没那么好,是张子布先生说的。”
“张子布来过了?”
“可不就是他嘛。”孙翊激动起来。“这面壁思过的法子就是他教阿母的。还天天逼着我们背书。小妹才四岁,字都不认识,也要逼着背。背不下来就不准睡觉。小妹急得直哭,二兄又不管,我只好和阿议想办法哄她,谁知道……”
“阿翊,面壁也是修行。”陆议轻声说道:“重为轻根,静为躁君,老子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孙翊哼了一声,很是不以为然。孙策听了,却另有体会。“重为轻根,静为躁君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