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,
然而,对夏老最后那句,班铭心中多少不以为然,类似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其他无权无势又找不到门路的人身上,多半会演变成一场司空见惯的权势碾压草芥的惨剧。
接下来,夏老跟班铭随性聊天,得知班铭已经被第一军院特招,言语中充满鼓励,做出承诺说,如果将来有志要在军部发展,仍然可以找他。
最后,一杯茶慢慢品完,班铭起身告辞,离开了私人会馆。
夏老依然停留在那间茶室之中,悠哉品茶。
几分钟后,一名长相憨厚的中年男子进入到茶室中,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子,将其放在桌上,将盖子打开。
夏老顿时放下茶杯,将酒坛小心地捧出,显得爱不释手。
中年男子则是恭敬地道:“已经用仪器探查过,公园没有另外的地方藏有酒,另外,班铭在不久前的确有前往烈古拉山的记录,在烈古拉山中呆了四天,才返回了南荣市。”
夏老一边抚摸酒坛,凑近轻嗅,嘴角微笑着,一边漫不经心地道:“这一一三区的门阀,倒是比六十三区还要猖狂一些啊,区区沐家也敢自称门阀?就从沐家下手,杀鸡给猴看,压一压吧……”
“是。”相貌憨厚的中年男子憨笑着点头,一双眼却如虎目般威赫,随即又变得低眉顺眼:“另外,班铭的这件事情,席家似乎有关注的迹象。”
“席家?”夏老抚摸酒坛的手微微一顿,随即淡笑:“席家现在倒是如日中天,不过我既然答应了这位小友,自然无需理会他们。”
“是。”
“好酒啊好酒,这样的美酒,他一定喜欢。”夏老抚摸着酒坛,轻声感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