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？”老人眸子一挑，看向宁不悔手中的令牌，顿时，一股浓浓的惊色在他脸上浮现。
噗通一声，老人当场跪下：“南玄城，州府炼药塔塔主，银阶上品炼药师洪洋，拜见兰陵王。”
洪洋身为银阶上品炼药师，一眼就看出宁不悔手中王令是真，岂敢不跪。
唐律规定，武者中若非武王境高手，炼药师中若非金阶炼药师，见王令者需跪拜，若不拜，可斩。
至于无法习武的常人，见到王令，管你贩夫走卒还是一方首富，也得下跪拜见。
洪洋虽然察觉到宁不悔的武道境界只是开脉境一脉，但是他也不敢不跪。
因为每一枚王令，都有武王境高手的灵魂烙印，如果摧毁，就会被武王高手感知。
同时，王令还是一种设计玄妙的下品王者之兵，可以记录周围的声音和画面。
并且，非武王或至尊高手，还无法摧毁王令。
见到洪洋吓得下跪，宁不悔却是把他扶了起来：“洪洋塔主不必如此，我此来并非是为了让塔主拜见，而是真为了合作。”
如果先前宁不悔没有亮出王令，虽然宁不悔炼药天赋妖孽，但洪洋对于宁不悔口中的合作，兴趣也就一般。
但是现在宁不悔亮出了王令，洪洋的兴趣一下子就大了起来。
他知道，若非兰陵王信任，宁不悔手中不可能有王令，与宁不悔合作，便等于跟兰陵王搭上线，对他的职位晋升大有好处。
况且，宁不悔自身还是个天才炼药师。
所以洪洋对宁不悔口中的合作，愈发感兴趣了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不知道，大人口中的合作指的是？”
宁不悔嘴角一翘：“洪洋塔主，这些年，可曾想过做出业绩，扳倒周家这个钉子？”
洪洋苦笑道：“大人所言的合作，莫非就是扳倒周家，只是大人不知，小的不是不想，而是实在无能为力啊！”
“喔？莫非洪洋塔主有尝试过？”
“何止尝试过，这些年我可以说是每年都在尝试啊，”
洪洋的笑容愈发的苦涩，“南玄城的丹药市场，在高端层面，算是我炼药塔占了六成，周家三成，剩下都是小家小族，”
“在中端层面，我们炼药塔跟周家势均力敌，各占四层，但在低端，周家占了足足九成，我们炼药塔只占剩下一成的一半，”
“要知道，南玄城虽然是州府，武道也相对发达，但是开脉境和气血境的武者，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