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，“不必了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？什么不必了？”古月很茫然，心跳有些快，她莫名的有些不安。
顾清夜看向古月，原主的死与她并没有关系，但她终究霸占了原主的身体这么久，这是她欠古月的。
顾清夜看着古月，再一次重重地嗑了一个响头，“母亲，对不起。”
莫名的恐慌从古月的心底升起，她不安的看着顾清夜，下意识的摇头，“夜儿，你这丫头，胡说八道什么，好端端的，说什么对不起，你有哪里对不起我们了。”
顾清夜摇头，“母亲，我不是顾清夜。”
说出这句话，顾清夜发现师祖的表情，一如既往的淡定，果然，师祖早就知道真相，只是一直没有揭穿她而已。
“什么？”
古月愣了一下，不解的看着顾清夜，然后笑了，像是对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奈，“你啊，好端端的，怎么开这种玩笑了，我还以为什么事呢，像母亲一跳。”顾清夜认真道，“母亲，我真的不是顾清夜，我是你的女儿，我是一抹来自异世界的幽魂，我死去的时候，我以为我会彻底的消散在这天地间，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等我再次睁开眼，便发现自己在顾家大小姐顾清夜的身上，不过那个时候原主的灵魂已经死了，这具身体只是一具，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的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身份，成了顾家大小姐顾清夜，之后救醒了你，然后是星云学院，再后来的事你
们都知道了。”
古月眨眨眼，先是不理解她在说什么，但又好像明白了什么，眼神有些茫然，现在又像之前那样靠近顾清夜，也没有温柔的打趣。
顾清夜道，“曾经的顾家大小姐，你们也听说过吧，因为自小没有人爱护，没有人庇佑，又是天生废柴，被众人嘲讽，被姐妹和继母欺负，性格胆小懦弱，畏首畏尾，就连太子也想要跟他退婚。”
古月的脸色变了，表情有些难看。
顾清夜说，“顾家大小姐性情突变的事情，想必你们也都听说过，我就是那个时候来的。”
“不可能，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天生废材！”古月猛的抬起了头，第一次朝顾，清夜露出了凶狠的眼神。顾清夜心里一痛，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拳，指甲几乎扣进肉里面，“是，不可能，她的天赋很好，就跟我现在一样，只是，从小没有人庇佑的她其实早就被人偷偷的下了毒，那种毒素彻底的堵死了她的经
脉，杜绝了她任何修炼的可能。”
“你精通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