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他被人暗算灭口,要么他生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永远没有出头之日。即便他的后台再硬,背后再有力量也救不了他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的很对啊,黎西煌逃脱不了你说的几种结局。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,多行不义必自毙啊。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不仅黎西煌没逃出去,而且还把他的老子,恶贯满盈的黎毅彪也搭进去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您说要法办黎毅彪,如果黎毅彪不死,您打算怎么法办黎毅彪啊?”我问。
“按你的建议来啊。”
“市长抬举我啊,您从政这么多年,应该比我的经验丰富得多啊?怎么会是按我的建议来呢?”我说。
“我的确是采纳了你的建议,你建议我找一个切入点。我想来想去,打算从三个方面下手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哪三个方面啊?”
“第一,查黎毅彪的别墅,看符不符合手续?建筑面积与审批的建筑面积是否相符?第二,查他的公司,看是否偷税漏税?看是否违法乱纪?第三,查他过去的所作所为,看是否有什么刑事和民事案件,或者有这方面的线索。拿准事实后,依法严办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结果,我三把斧头还没有劈下去,黎毅彪就一命呜呼了。不是我亲手报的‘国恨家仇’,我心有不甘啊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是啊,市长的心情,我完全可以理解。”我说。
“小刚,我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“感谢我什么啊?有什么可感谢的?”
“感谢你是个有心人,脑筋转的快啊。我一说到黎毅彪,你就马上联想到了黎西煌,看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,还马上查出了真相,把黎毅彪的相关资料给了我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这有什么感谢的啊,我只不过是顺便了解了一下而已。”我说。
“谢谢你当时让我留在月光县,互相说燃情故事,让我无意间弄清了黎毅彪的情况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市长,您这么说就见外了。”我说。
“黎毅彪父子的事,尤其是黎西煌不明不白的死亡,省市公安部门都在继续深查。我相信,他们肯定可以查出一个结果来。我们先不说他们了,你来找我,还有什么事吗?”卢市长问。
“是有点事。”
“你说吧,能帮你的,能支持你的,我肯定会帮你,会支持你。”
“国务院凌河大桥垮塌事故调查报告出来后,我们县的两位县长进去了。我们空出了两位县长的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