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师傅说。
“公司下岗职工接二连三地给中央、省、市写信,到省市上访,最后一连几天围堵县委、县政府,不瞒你们说,围堵县委、县政府的职工也有我。后来,县里的一个姓赵的书记说,省委、省政府对我们的事情非常重视,专门派来了一个县委书记处理此事,要我们耐心等待几天,我们才没有围堵。否则,县委、县政府不知道要围堵多久。?”龚师傅说。
“常书记啊,你来了真好啊,真心替我们着想,真正为我们办事。来,我代表下岗职工,敬你一杯。”龚师傅说。
“我做的不好,请多多批评。”我说。
我站了起来,跟龚师傅把酒干了。
“对比老龚,我的命运要好多了。”市委组织部部长施苏宁说。
“怎么好啊?”我问。
“由于美女没调过来,老龚调走后,我被调到了厂团委。干了一段时间后,我又调到了市工业局,干了一段时间后,当了办公室副主任,就是副科长。经人介绍,我跟一个女孩子见了面。我们谈得很投缘,约定以后再见面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女孩子的家境不错。父亲是市政府办的一名正处级副主任,母亲是市人民医院的主治医生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那个女孩子跟老龚追的美女比起来,谁漂亮?”市委组织部干部处处长兰励志问。
“老龚见过,女孩子的确没有老龚的老婆漂亮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请施部长接着讲吧。”我说。
“我跟那个女孩子约会了几次后,迅速进入了热恋之中。最后到了我非她不娶,她非我不嫁的地步。我还把她带到月光县去,跟老龚两口子一起玩了一下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后来,我们接了婚。我们的房子是工业局分的,用现在的话来说,这是单位分的福利房。后来,我们添了一个女儿。再后来,机构改革。工业局跟几个单位合并,组成了市经济委员会,我当了办公室主任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过了几年后,我又升任了副主任。我升任副主任的时候,我的岳父已经是副市长了,我岳母已经是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了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后来,我被调到一个县当县长。不可否认,也许我沾了一点岳父岳母的光。但同样不可否认的是,老龚知道,我到哪儿,不管干什么,都兢兢业业地工作,都能在各个工作岗位上,能胜任工作,赢得信任。”施部长说。
“后来,我又调到另一个县当县委书记。差不多干了**年,就到了现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