屿写了什么诗啊?”卢市长问。
“我多次去过鼓浪屿,每次都感觉有诗意,可怎么也写不出来。后来又到大嶝岛、古田小屋、永定土楼去转了一下,还是写不出来。为赋新诗强说愁,后来勉强胡诌了几句,自己都不满意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你写的什么啊?还记得住吗?”卢市长问。
“记得啊。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就八句,也是古风,题目就叫《闵西南行》。”沈主任说。
沈主任开始诵读了。
飞舟轻轻入鹭江
趋车普陀拜施琅
古田小屋星火红
永定土楼兰花香
鼓浪屿中琴声远
大嶝岛上波浪长
浅浅海峡深深恨
何时相会高雄港
“写的可以啊,朗朗上口,还期盼祖国统一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不行,不行。见笑了,见笑了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不打岔了,还是接着讲沈必文和绢子的故事吧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沈必文问绢子,到底是表扬他,说他的诗写的好?还是批评他,说他的诗写的不好?绢子说,她的话听不出来吗?就是说写的好啊。绢子说着,还走过去,把沈必文的脸亲了一下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沈必文又吃了一惊,他问绢子,亲他干什么?绢子不做声,又把他的另一边的脸亲了一下。绢子沐浴后,穿的是睡衣,还有些体香,这么一亲,让沈必文有些意乱情迷起来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这么说,有故事要发生了?”熊主任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
“我不问了,你接着说吧。”熊主任说。
“沈必文毕竟是个成年人,有责任感的成年人,经历过短暂的意乱情迷后,沈必文坐在写字桌边的椅子上说,别再亲他了,万一他控制不住,犯了错误,绢子将来怎么嫁人啊?”沈主任说。
“这是在厦门的最后一个晚上,沈必文写完诗后,也回到了床上。两人都靠在各自的床上说话,绢子要沈必文好好睡觉,说马上要回去睡沙发了,抓紧时间好好睡一觉,沈必文说睡不着。绢子问他在想什么?他说以后努力工作,好好挣钱,这个地方太好了,争取把女儿带来玩一下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绢子问他,是不是有点恨绢子,因为是绢子不让他带女儿来。他说,不恨,绢子把他带到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