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在深圳,就要她到深圳去。可到深圳去,就不能跟我呆在一起了,也不能继续在一起学习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她说她跟我一起学习四年,有些感情,就试探性地问我,要不要她到深圳去?我说去后,她心里凉了半截。如果她到深圳去,她就不能经常见到我了,她昨晚一个人哭了很久。想来想去,就找到我,想最后问我一次,要不要她。要她就留下来,不要她她就走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你应该感谢你父亲啊,如果不是你父亲感觉不对劲,要你去荣荣家问一下,你们的事,是不是黄了?”洪部长问。
“是,肯定黄了。这里面关键的问题是,我跟荣荣的成熟时间不一样。她成熟的时候,我还是糊里糊涂的,在男女交往方面,在男女感情上面,我还处在朦朦胧胧状态。还不知道跟她表白,不知道谈情说爱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问荣荣,如果她们家里不同意我们交往,怎么办?荣荣说,只要我这辈子真心要她,她肯定会跟我交往。因为,是她谈朋友,不是她们家大人谈朋友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们一起商定,先把电大本科读完。争取学一点东西,然后再把共青团的工作搞好,把各人家里的地弄好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分手的时候,我们拥抱了,长时间地拥抱了。不瞒你们说,这是我第一次跟真正意义上的异性拥抱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第一次?你们以前拥抱的就不算了?”洪部长问。
“那是因为一些具体的事情,譬如,我们滚落悬崖,大难不死。那种拥抱是庆幸我们能活着的拥抱,与这种拥抱不一样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你们亲吻了没有?”洪部长问。
“亲了。”
“亲的什么地方?”洪部长问。
“这还要说吗?”
“我连跟别人睡觉都老老实实坦白交代了,亲什么地方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“可市长没说啊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马县长,马志,你说你的事啊,别总是把我扯进去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卢市长没说,是因为卢市长是市长。如果你是市长,你也可以不说啊。”洪部长说。
“你这逻辑不对啊,是不是欺负我官小啊,洪部长?”
“什么对不对的,说吧,过去的事,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洪部长说。
“好吧,我继续实话实说。我们亲了脸,额头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还有呢?”洪部长问。
“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