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着问着,她又哭起来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说她哭什么啊,有话好好说啊。她问我喜不喜欢她,我不假思索说喜欢。她问喜欢她为什么不要她?”马县长说。
“你真是蠢啊,非要逼得人家先开口。这样的事,女孩家怎么好意思先开口呢?”洪部长说。
“我说我没说不要她啊,她说她问我要不要到深圳去,我要她去就是不要她。我说,她要去,我有什么办法?可能是我的表现让她不满意,她问我到底要不要她?我说要啊。她说,要她就赶紧回去跟我们家大人说,让我们家大人到她们家去说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说好,要她等着我。然后飞快地朝家里跑去,我要父亲到荣荣家去说。父亲问说什么?一下子还把我问住了,我真不知道说什么。”马县长说。
我们笑了起来。
“我又飞快地跑到荣荣面前,问要我们家大人到她们家说什么?她当时跺着脚,涨红着脸,半天不知道说什么。对我,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。我说说什么啊?快点告诉我,我们家里人还等着我回话呢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那荣荣怎么说,是不是被你气哭了?”洪部长问。
“哭倒是没哭,她大概是被我催问急了。我估计她是实在忍不住了,就很生气地用拳头打着我的胸脯说,说什么?说什么你不知道吗?我说不知道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荣荣用脚狠狠踩了我的脚说,提亲,提亲知道吗?就是先做我的女朋友,将来做我的媳妇,就是老婆,知道吗?她还说,我是个笨蛋,是个蠢猪。然后,又用脚狠狠踢了一下我的屁股。现在想起来,我的屁股都隐隐作痛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活该,不仅是荣荣,连我们都想踢你几脚。”洪部长说。
“荣荣说完,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。她正面抱着我,脸挨着我的脸,让我第一次有了一种特别的,很不一样的感觉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什么感觉啊?”洪部长问。
“就是市长说的,突然感到自己长大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你怎么长大的这么晚啊?”洪部长问,
“你们别笑我,人跟人不一样啊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接着说下去吧。”市委副书记、市长卢向阳说。
“我又要荣荣等着我,又飞快地跑回家,跟我父亲说。父亲问我,她们家同意吗?我说不知道,反正是荣荣要我们家大人去说的。父亲问我,我到底喜不喜欢荣荣,我说喜欢。我父亲说,提亲是一个很大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