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礼干什么?”卢市长问。
我说:“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礼金礼品登记处理制度,凡是我收到的礼金礼品一律交纪委、监察部门登记、处理,礼金设专户储存。礼品能保管的先保管,以后择机拍卖。不能保管的,如水果之类,就送给福利院。所以,我就将柳顺平送的东西交给了县纪委、监察部门。”
我说:“第二次是柳顺平跑到我在省城的家里,给我家里送了十万元现金和服装、烟酒、滋补品、玩具等,是硬塞给我妻子的。这些钱物我一点都没要,已让妻子原封不动地上交给省纪委了,省纪委也出具了证明。”
“这我就放心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我说:“这柳顺平很有些‘钻天打洞’的本事,前几任县委书记几次要免他的职,就是免不了。他的问题查来查去也都不了了之,总能‘逢凶化吉’。”
我说:“如果不是我上任当天负伤,跳车后在六峰山镇派出所给县委打电话,搅黄了任免干部的紧急常委会,恐怕柳顺平已经是县建设局的局长了。”
我说:“市长啊,您想想看。一个经济水平在全县所有乡镇中处于下游的乡党委书记,一下子就能坐到县建设局局长的位置上,可见他的能量不简单。说句迷信话,建设局长当不成,原因不在我,而在天,是天让他当不成。”
“这世上,还是有天理啊。”
“是啊,天理说起来很空泛,可有时让人感觉起来,又像很实在似的。”
“还有第八个故事吗?”卢市长问。
“有啊。”
“那你接着讲吧。”
我说:“第八个故事,真相浮出水面。昇龙公司拟建的度假村,是以贴近自然、保护自然、享受自然为主题,集生态休闲、运动健身、温泉疗养为一体的大型绿色环保度假村。设计理念也不错,如果建成了,也是我们市县的一大亮点。然而事与愿违,度假村没建成,却留下了一个烂摊子。”
我说:“除了资金链断裂的原因外,昇龙公司自己念歪了经无疑是最主要的原因。公司跟柳树乡政府签订协议,租用三个村土地,包括山林、水面共计16470亩,经县国土规划局,军区测绘大队反复测量,实际圈地29481亩,多圈地13011亩,超出协议的79%,超出部分无人给一个说法。”
我说:“古汉科仅用500万元就得到了这近3万亩地七十年的使用权,据初步测算,仅湖中的水产品、山上的茶叶、水果、树木,每年就可以创收近300万元,古汉科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