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买来送给我。”
“条件很诱人啊,你是不是有点心动啊。”翁书记问。
“是很诱人啊,一个县委书记的工资就那么多,如果我稍稍松懈一点,稍稍不坚持原则一点,稍微后腿一点,我要的钱和物质,几辈子都用不完啊。我也不用这么操心,这么辛苦去干这个县委书记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终于妥协了?”翁书记问。
“是‘妥协’了。”
“你真的妥协了?”翁书记问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差不多?你不想施展你自己的政治抱负了?你不想充分运用你的才干,治理贫穷落后的月光县了?你不想给月光县人民群众带来福音了?你不想给月光县人民群众一片晴朗的天空了?你想身败名裂,把牢底坐穿吗?”翁书记问。
“我对焦作斌说,我不要钱,我只要东西。焦作斌听说我要东西,非常高兴,就问我要什么?他说他一定给。”我说。
“你如实说来,你找焦作斌要了什么?你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?”
“我很平静地对焦作斌说,我只要红庙乡的青山秀水,只要你给我,我马上让你的矿场复工。”我说。
翁书记笑了起来:“你们两人都不是软角啊,一个财大气粗,目空一切,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。一个意志如钢,无惧利诱,利诱袭来安如山。”
我说:“焦作斌听我这么一说,十分吃惊,十分恼火。可以说是恼羞成怒。”
“怎么个恼羞成怒啊?”翁书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