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县说话都很有分量的领导,名单我不一一说了。谁知道,胡同方软硬不吃。谁要他撤销关停矿场的单子,他让谁写条子。空口无凭,立此为证。结果,领导们都不愿意写条子。焦作斌矿场重新开工的事,黄了。”
“唉,这个焦作斌啊。”马县长叹了一口气。
我说:“焦作斌要我跟胡同方发个话,或者,打个电话,让胡同方这个犟东西,不要继续关停他的矿场。”
“你发话了吗?打电话了吗?”马县长问。
我说:“没有,焦作斌跟我七谈八谈,谈到了**。我问焦作斌,**为什么能成为执政党?”
“焦作斌怎么回答啊?”
“焦作斌说,靠枪杆子啊,**也说了嘛,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。”
“你赞成焦作斌说的话吗?”马县长问。
“我怎么会赞成他的话呢?我对焦作斌说,你还没说到点子,照我看来,**是靠替穷人说话,替穷人撑腰,替老百姓打天下,替老百姓守天下,才成为执政党的。”
“那焦作斌是什么反应呢?”
“焦作斌很坦率地说,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大道理,我也不想听你说的那些大道理。我只是想问你,我矿场停工怎么办?”
“说来说去,还是要开工啊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是啊,说来说去,焦作斌终于失去了耐心。他对我说,我们不兜圈子了,打开天窗说亮话,直来直去吧。我的矿场是你下令停工的,明说吧,你要什么?你要钱,我可以给你。你要东西,我可以买来送给你。”
“说得好直接,好露骨啊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对焦作斌说,我不要钱,只要东西。”
“你真要了东西?”马县长问。
“听说我要东西,焦作斌有些振作和兴奋,连忙问我要什么东西?焦作斌还表扬了我。说这对了嘛,常书记是个爽快人,有话好好说,以后见面我们还是朋友嘛。你说,你要什么?”
“你要的是什么东西啊?”马县长问。
我说:“我要的东西恐怕焦作斌买不起。但焦作斌说,除了**城楼外,其它的东西,别小瞧他,他还是买得起的。”
“你究竟想要什么啊?焦作斌的经济实力还可以啊,应该买得起啊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对焦作斌说,我要红庙乡的青山秀水,你焦作斌买来,送给我吧,我一定收下,绝不跟你焦作斌讲半点客气。你焦作斌随时买来,我随时让你开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