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是啊。”
“你不是说过吗?一个重婚罪,两个街头小混混,翻不了什么大浪,用不着大惊小怪啊。”马县长有些冷漠地说。
我说:“可现在不一样了,他们两人从看守严密的看守所里脱逃了,我们的值班所长、值班干警等相关人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这是典型的徇私枉法、滥用职权、玩忽职守,应该立案追究刑事责任啊。”
“没这么严重吧,私放犯罪嫌疑人肯定是具体责任人不对,给具体责任人一点纪律处分就行了,没必要上纲上线吧。”马县长说。
我估计,马县长肯定知道我会来找他,肯定知道我会谈到矿老板脱逃的事,也肯定做好了相关的准备。所以,当我提起这件事时,他胸有成竹,不慌不忙,很能稳得住神。
我说:“昨晚唱歌时,我知道了这件事后,非常恼火,马上报告了市公安局,请求做好边控,请求协助抓捕逃犯。同时,还要求县纪委、县公安局组成联合调查组,对矿老板脱逃一事,进行彻底调查。”
我说:“我决不能允许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,我一定要让那些人承担相应的责任,让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。”
“常书记啊,不是我说你,你太感情用事了。这么一点小事,你捅到市公安局干什么啊?”马县长说。
“他们快把我们月光县的天捅破了,这还小啊?”
“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。是,值守人员私底下把矿老板放跑了,但无论跑多远,我们把他们抓回来不就行了吗?捅到市公安局干什么呢?小题大做啊。”
“我担心他们跑到国外去了啊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