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但保证够饱。”
我站了起来说:“我代表县委、县政府,热烈欢迎大家的光临。来,我们干杯吧。”
我们都站了起来,把酒喝了。
我说:“你们先慢慢吃,我跟马县长到隔壁敬了酒就回来。”
我和马县长换了饮料,来到隔壁这一桌。这一桌是我们全省佛教界、道教界的精英,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、省佛教协会会长慧慈大和尚、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、省道教协会会长陈一斋道长都在这里。
我说:“马县长,你说吧。”
马县长说:“我代表县委、县政府敬各位,欢迎你们到我们月光县来。”
他们喝的是饮料,我们跟他们碰了杯。
省佛协mishu长董敬东问:“听说你们晚上要唱歌?”
“是啊,我们要向您们学习,跟你们呢。”我说。
“我们能不能组队参加啊?”董mishu长问。
“什么?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能不能说具体一点?”我有些吃惊,连忙问。
难道和尚们、道士们还赶时髦,与时俱进,要唱歌?
“我们是这样想的,我们省委政策研究室和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组成省机关队,我们组成省佛道队,与你们月光县队一起。”董mishu长说。
我跟马县长和陪着他们的县组织部部长、统战部部长边西林、副县长曾平安对视了一下,问:“慧慈会长、陈会长都唱吗?”
“是啊。”省佛教协会会长慧慈大和尚说。
“陈会长呢?”我问。
“唱啊。”省道教协会会长陈一斋道长说。
我吃惊不小,极力想使自己镇定下来。我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我说:“边部长,你去把叶主任和金主任请过来吧,就说两位会长请他们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边部长说。
边部长把叶主任、金主任请过来了。
“什么事?”叶主任问。
我说:“佛道教想单独组成佛道教队,跟我们省委政策研究室和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组成的省机关队,跟我们组成的月光县队一起唱歌,他们要跟我们。而且,慧慈会长、陈会长都要亲自上阵唱,这行不行啊?”
我看见两位主任也吃了一惊,叶主任不愧是久经沙场,他沉着地问:“金主任,过去有过这样的先例吗?”
“没有。”金主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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