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,给胡同方打了电话。胡同方满口答应,就是要一个书面的东西。”
“一县之长说话应该管用啊。”
“是管用,可就是不出书面的东西。不出书面的东西,胡同方就不敢办。不敢办,我的事就解决不了。”
“那你要他出啊。”
“我说了,他就是哼哼哈哈,怎么也不出。”
“那你接着找人啊。”
“我找了孙凌云,就是那个人大主任。他马上给胡同方打了电话,可胡同方还是要见条子。气的孙凌云摔了电话,大骂胡同方。说要动用人大的任免权,撤了胡同方那个乌龟王八蛋的职。”
“那你接着找啊。”
“没办法,我只好找了市里的大干部、副书记王伯年,王伯年给县里的赵程大打了电话,让赵程大具体负责办理我的事,把我的事办好。要我回头再找赵程大,我回县里又找赵程大。赵程大跑到环保局,当面跟胡同方说,要胡同方开绿灯。”
“胡同方开了绿灯吗?”我问。
“可胡同方这个犟东西,非要赵程大写条子。写条子就办,不写条子坚决不办。把赵程大肺都气炸了,赵程大的牌子也不好使。胡同方这个犟东西,得罪这么多人,肯定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我问。
“最后,他们对我说,找谁都没有用,只有找县委书记有用。这不,我就来找你来了。书记,你发个话,或者,打个电话,让胡同方这个犟东西,不要继续关停我的矿场吧。”焦老板说。
“你可以继续找上面的大领导啊,大领导官大权大,谁不听可以撤谁的职啊。”我表面依旧平静地说。
“算了,算了。找来找去,还是要找你,空耗油没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不找人,每天那么大的损失谁负责啊?”
“我谁也不找了,我就找你。”
“你找我有什么用呢?”
“胡同方那个犟东西听你的啊。”
“他也听赵书记,马县长,孙主任的啊。”
“可他们不写条子啊。”
“为什么他们不写条子呢?”我问。
“还不是怕把‘把柄’落在别人手上啊。”
“他们那些老资格、老领导开口,胡局长都要写条子,我这个新来的,说不定还不如他们呢。你找我有什么用呢?”我说。
“那你说找谁有用?”
“找胡局长啊,单子是他开的啊,他可以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