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尽可能地在月光县多呆一些时间,我要竭尽全力,为我苦难的月光县百姓撑起一片绿荫;我要鞠躬尽瘁,为我苦难的月光县百姓打造一片晴朗的天空。我还要为我们省里派出的干部争口气,不能屁股没坐热,就夹着尾巴,灰溜溜地滚蛋;我还要为我自己、家庭、亲朋好友争口气,不能这么无能,连一个小小的月光县都治理不好。为了这些,即使我受诬陷下台,不得好死也再所不惜。”
“那我就不再问您了,不过常书记,请原谅我的直白坦率,我想说的是,我们的审计与您息息相关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您抓得紧,我们就审得紧;如果您抓得松,我们就审计得松;如果您不闻不问,我们也就不了了之。”
“您是**的审计局长,也是经人大选举任命的审计局长,您应该对**负责,对全体月光县百姓负责,对您的职责负责,怎么能光看我的脸色行事呢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想弄清的是,谁对我们和我们的家庭负责?是县委?县政府?还是其他?他们能否负起这个责?这个沉重的、艰难的责?”
“我一下子还不好回答您这个问题,我也不想向您作一些连我自己都信不过的表面上庄严,事实上空洞的承诺。我只想告诉您,我能一个人跟着您来到这里,就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了。我再说一遍,我要竭尽全力,为我苦难的月光县百姓撑起一片绿荫;我要鞠躬尽瘁,为我苦难的月光县百姓打造一片晴朗的天空。我想,月光县百姓,理所当然包括你们和你们的家庭吧。如果您能相信我,有什么话请直说吧。”
他有些疑惑地望了我好长时间,将信将疑地递给我四个信封:“这是周怀南董事长给我们的,我的信封里面装的是50万元的银行卡,带队审计的副局长是30万,还有具体审计的两个科长都是20万,一共120万,我们退了几次,周董事长就是不收,最后发了火,警告我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。”
我神色严峻:“边局长,我很感谢您对我的信任,对一个**县委书记的信任,我非常感谢您跟我说这些。”
“请问常书记,这信封怎么办?”
“别问我,问您自己,问您的同事们啊。”
“这钱实在太多,我们都不敢要,但不知道要交给谁,如果明目张胆地交给纪委或司法部门,周董事长耳目众多,他知道后,我们的审计恐怕难以进行下去,我们今后的日子,包括我们的家庭肯定都不好过。尽管奋进集团没了生气,但他多年以来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