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努力了,你想你的事,已闹得满城风雨,连省市党报都毫不留情地登了出来,要求从严惩处。放你出来,我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。”
“常书记,我谢谢您,救救我吧,我知道您是有办法的。”胡长标声音哽咽,泪如雨下。
“我听说在你心中,只有县政府,只有马县长,没有县委,没有县委书记。是不是县委书记都是上面派来的,呆不长,迟早要走,有这样的事吗?”我神色严峻,一字一顿地说。我也要他认识我这个县委书记可不是吃素的,要他尝尝我这个县委书记的厉害。
胡长标惊愣地望了我一眼,然后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:“常书记,我一定听您的,您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。”
“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机会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“我知道都是我不好,您救救我吧。”胡长标泪眼迷离,可怜巴巴地哀求道。
“我听说你有几个相好的,还要**,你说你哪有一点人性,完全是畜牲。”我口气严厉。
“是我不对,我往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,脱胎换骨,重新做人。”
我决心继续敲打他,别让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:“我听说,你的小舅子以谈恋爱的名义,把一个姑娘的肚子搞大又不要人家了,致使两条人命没了,有这样的事吗?”
他再次抬头望了我一眼,低下了头:“有。”
“我还听说,你对当时县委书记的处理决定不服,经常刁难县委书记,并且在经费使用上为难县委办事机构——县委办公室,有这样的事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马县长撑腰,才为所欲为?”我厉声问。
胡长标惊骇地望着我,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刚才马县长已经来过了,他在为你求情呢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以为他能保得住你吗?”
“不能,但您能。”
“你认为马县长能保得住他自己吗?”我虎口掏心似地问,胡长标惊惶和恐惧地望着我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还继续跟着马县长吗?”
“我只求常书记救我。”胡长标缓过神来说。
“救你什么?你又没杀人,没放火,又不存在掉脑袋。”
“我只想求书记让我度过这一关,保住局长这个位置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有些诧异。
“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