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行刺你的。”
陈王大惊说道,“行刺我?怎可能呢?”
“你方才不是还觉得后脊背发凉,总觉得有人盯着你。”
陈王点头,眼神依旧仔细盯着窗外,“该不会是……有人要乘此机会杀我?”
“大皇子的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玉乾眼眸一转,从他手里拿过一根银针,“一般的银针硬度是一定的,太硬会被人察觉,太软则无法命中目标。而这类银针,能够入木三分,实在难得。”
“说人话!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?”
他随手一掷,那银针精准地落在了蜡烛的灯芯处,“神奇之处在于,精准度。”
“刺客,想要我的命?”
他摇头道,“还不确定,或者只想让你昏迷,这银针之上附有迷药。”
“那你又是如何确定是大皇兄的人?”陈王仔细嗅了嗅那根银针,“难不成是这迷药特别,只有大皇兄才有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他将针放在烛火上,隐约显出几个字,“大皇子府。”
这大皇子竟然用自己府里造的银针杀人?玉乾本是奇怪着,但看了看陈国皇室这基因,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“原来如此!”陈王剑眉一抖,朝着他说得头头是道,“一定是大皇兄看我离开陈国,想要趁此机会谋反。”
“那……你想怎么做?现在有证据,回国之后,你就能揭穿他。”
他眼眸方才的那股锐气忽而消逝,低声道,“算了,放他一马……”
“你真打算这么做?”跃动的黄色火焰照得这二人的脸颊通红。
陈王像是有很多顾虑,还是那一句话,“放他一马。”养虎为患,这个道理虽然陈宝宝玩世不恭,但肯定明白。玉乾便没有继续问下去,这一夜,陈王像是忽然舒了心,回到自己的房内睡了。
后半夜,过得很平静,没有人行刺,更没有人再来打扰这温暖的烛光。
“阿乾!阿乾!”大概是辰时未到,陈王急急忙忙来他房间敲门。
打开门还没看清,他又想昨日一样窜进了他的房间。
“阿乾,你一定要救我!一定要救我!”他使劲攥着他的腰带。
难不成,是昨夜的那些人又来了?玉乾第一个想到了这个。
“是谁?又是大皇子的人?”
陈宝宝波浪鼓似的飞速摇头,“是,是……”他眼神像是忽而一定,朝着门口缓缓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