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愣了愣,然后听话躺倒,这个女子救了他,好在方才没有去客栈。
“多问一句,你的伤是怎么弄的?”既白小心将药端过来,“我看,伤的很严重,不像是打架所致。”
男人像是刻意避开这个问题,“自然我打架从没输过。”他接过药,一口全喝了下去,也没在意那药是不是烫着,或者那药的味道是否难闻,就真的,这样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“你,干嘛看着我?药里有毒吗?”
既白忙摇头,支支吾吾,“你……不觉得烫?不觉得难喝?”
玄衣少侠扑哧一笑,“这是喝药,又不是喝茶。”
既白将药罐收了收,余光瞥过他,依旧有些疑惑,“你……身上有很多旧伤,你是杀手吗?”
玄衣少侠又笑了,“这世上,除了杀手,还有很多人可能会有旧伤。就比如,将军。”
“那这么说,你是将军?”既白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。
“你若这么说,倒也没错。”玄衣指了指她身后的衣服,“什么时候挂在那里的?”
“哦。”既白取了过来披在他的肩上,“方才看有血渍在上面,就稍稍洗了洗。”确实,既白可不懂怎么洗去血迹,这件衣服上的血迹仿佛一点都没有消退下去。
“其实,不用洗,看不出。”
“嗯?”
玄衣少年利索地穿上它,“这衣服颜色深,就算是血渗出来,别人也发现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想让别人发现呢?”她试探一问。
“师父……我有个师父,他曾说过,面对敌人时你要倾尽全力,但面对家人时你要让他们安心。”
既白听懂了,其实不难懂,“你是个孝顺的人,你的家人一定很爱你。”
“他们……其实都死在同一场战役里。”眼眸忽的一闪,那一身玄色之下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,“那时我五岁,被师父收养,然后练武,和师兄弟们决斗。”
既白不知说什么,她的人生和面前的这个少年实在相差太多。五岁的时候,父皇应该在派人赶制她的新衣。
“那……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?”
玄衣少年没有回答,而是聪明反问道,“姑娘呢?姑娘是为何来到这里的?”
“嗯……离家出走。你可以这么理解吧!”
玄衣少年笑了笑,看着她一身不凡,“那多嘴问一句,为何要离家出走?”
“其实……我,我也不知道。或许,只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