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东方玄叶的消息,似乎随着当初溪边的流水,逝去就再也找寻不到。
陈鸢其实也找人去过南山,据说,南山之上的他受人尊敬,论起道法来,无人能敌。
他还真是个聪明的人?陈鸢总是这么想,但越是那么想,就越想不明白,为何,这么聪明的人,却对情感一窍不通。
“公主,王上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新婚用的喜服,您可要先试穿一下?”
她走到那件喜服面前,金丝勾勒下的凤凰那般惊艳,她曾想过穿着这样的喜服,嫁给一个人。
“这身喜服在公主身上实在太好看了。”宫人们嘴里的夸赞之言,她知道十有八九都是假的。但依旧笑着,直到盖头盖下的一刻,那张虚伪的笑脸终于消失。
扑面而来的喜气,让她忐忑不安起来。她陈鸢,堂堂的陈国公主,从小就没害怕过什么。但为什么现在,现在的她开始轻易害怕了……
“是东方国女君?”马车忽的停下,她摘下盖头,看见清浅正站在马车前等着她。
“你……怎么来了?皇兄不是不让你们来的吗?”
东方清浅随手一挥,宫人们应声将宝物呈上,“这是给你的贺礼。”
“贺礼?”陈鸢摸不着头脑,“你……为什么要送我贺礼?”说实话,她和颜宋一点也不熟。
“我看陈王给你准备了不少嫁妆,但女孩子在外一定很辛苦。这些,是我东方国训练有素的信鸽,你若是不习惯,他们会随时将信笺送回陈国。”
信鸽?陈鸢第一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贺礼,不是什么金镯银钗,几只信鸽,也亏她想得出。
“不过……如果公主想要金镯银钗,后面几个箱子也装了些。”
陈鸢愣了愣,面前这个出手阔绰的女人,真的是颜宋?
“你……来这里,就是为了送我这些啊?”
她其实有话想说,但蓝衣说过,别人的事情即使再掺和也无用。但,有件事……
“不光为了这件事。”她从袖中掏出一张黄色纸条递了过去,“当日我在河边无意看到的一个河灯上写的。可否知道,公主写的是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她目光淡然,唇间的殷红一点点褪色,“我当时希望,那个木头总有一天会明白世间的情愫,不是随口说忘记,就能够忘记的。”
“那……公主可知道东方大人写的内容是什么?”
陈鸢一笑,“他当时没写,他说他不信这些。”
“以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