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恒稍许愣了愣,然后回道,“梁太傅是闻名坊间的清官,玉都上下他的学生少说也有几百人。他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太学,绝不是贪官。”
梁有正不是贪官?玉恒那般坚定的语气。她眉头微蹙,“如此说来,他二人出现的名册,并不是这个联系。但,凶手为何要杀他们?”
红衣女子提供名册时,并未说明那些人究竟为何出现在名册之中。倘若不知真正的原因,他们永远都只会落后于凶手。
“在东方国死去的大臣,有何特点?”
她仔细想了想答,“一个是先帝的侍中纪昀大人,还有一个则是侍郎陈桉。他二人并没有联系……但,我有种预感,和当日灵山军屠城离不开关系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这些人是灵山军的余党?”
她挥袖站于池前,看着那光秃秃的傲枝依旧挺立,这件事在离开东方国时,还一头雾水,分不清情况。但自打那日的记忆恢复后,她突然明朗了些,会不会是那些灵山军的余党?
可……是谁在要那些人的命呢?是谁还不愿放弃,去寻找这些根本找不到的人?
“阿绮……阿绮?”
她回过神,侧过头看向他,“圣上是,叫我?”
玉恒点头,语气稍稍温柔了些,“我,还不习惯叫你的新名字……清浅……”
“是。”她只是随意答应了一声,突然间灵光一现,“圣上……那死去的那个宫女叫做什么?”
“啊?”他反应过来,连忙回道,“死去的宫女……是太后罗氏身边的宫女,张管事。”
“张管事……”怎么了?又是一个曾经记得的名字。
“你这一提醒,我倒想起来了,当日罗氏常常找你去凤鸾殿,你可还记得?”
她仔细想了想,但刻意没往深处回想,只是摇头,“不记得。”
他眼神说不上来的滋味,既不是伤心,更不是欣慰,只是对她说,“不记得,也挺好。”
“清浅虽已不记得,但敢肯定,从这个宫女入手,定能得到线索。”
“你想怎么做?”
目光一汇,东方清浅说道,“去见罗氏。”
他有些难处,像是说不出口,“见罗氏确实可行,但罗氏现为太后,这两年得了一场重病,正在安养。”
“您是怕,我去会让她病情发作?”
“倒也不是。只是当初她处处为难你,今日一去,我怕你吃亏。”
她浅笑一声,随即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