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浅突然笑道,“不知圣上所说的毒,可是那个所谓的血脉后人死去之后,灵山军上下皆会中毒暴毙?”
“你知道她?”玉恒多少有些惊讶,这个东方清浅为何知道两年前的事情。
“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……”她忽的笑了一声,伴着秋日最不缺的悲凉,带着淡淡桂香,伸手摘了面纱,“……你可曾记得这张脸?”
他无意瞥过她的脸,随后则是站在原地忽然失魂。他从未认真看过东方清浅的眼神,加上这张脸后,突然熟悉了不少,与其说是相似,倒不如说她二人一模一样。东方清浅竟长了一张和颜宋一般的脸?
“圣上可还记得,两年前,你曾给我读过的诗。若是前生未有缘,待重结、来生愿……”
他说不上话来,怎么可能,当日是他亲手埋葬的她的尸首。可今日,她却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……
“颜宋……”
她嘴角挂着淡淡的一抹笑意,“你不是……习惯叫我阿绮吗?”
他发愣了半响,然后木木地点头,“是,阿绮。”
久之,他才换过精神劲来,面前这个女子虽说和阿绮一模一样,但为何就是说不上来的奇怪?
“你……为何会成为东方国的女君?那日是怎么……”
清浅嘴边挂着笑,窗外的黄花更是金灿灿的,“我并不记得我为何得救,只知道,醒来时,我躺在先帝的房间。听蓝衣说,是在城门发现的我,那个红衣女子告诉了先帝我的身份,便将我留下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他手还是有些发颤,“是东方国皇室的人?”
“呵?可笑么?”清浅微微斜着脑袋,“十年前的我,被当做是野种任人宰割,于此做了十年的软柿子。两年前,我还被一个男人欺骗,险些丢了命。你说,这可笑吗?”
玉恒的眉头一簇,“你说男人?是指玉乾?”
日光有些刺眼,像是要将这满地的黄花晒化,她挥袖而立,“两年前的事就此作罢,我说的这些,也只是看在你并非冷血无情之人,告诫一句:血脉后人不死,灵山军的人也就不死。”语罢,伴着嘴角一抹不知来意的媚笑,挥袖而去。
站在殿门前,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,“不过,别打我的主意!我可不会像两年前那般,为一个不知谁主的天下,放弃自己的命!”黄衣扫过殿外满地黄花,桂香浓且正,正是秋日的好时节。
也正是这悲秋本该有的冷漠凄凉,他望着清浅的背影,双手依旧微微发颤。她仿佛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