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恰巧赶到,或许,这真是个好机会。
“东方清浅?出了什么事?”
她的手依旧指着那人,“昨日,太上皇带我来过这个池塘,今日,就有人在这池塘中毙命。不知圣上如何看此事?”
他虽不知东方清浅为何一口咬定是玉乾,但此时无疑对他有好处。
“既然如此,太上皇也和此事牵,定不能姑息养奸。来人!给我压至天牢!”
宫人们丝毫不敢动,毕竟这是玉都的太上皇。
“怎么了?如今,这玉都谁是皇帝?!你们是不是都想要谋反!”
她头一次见这个温文尔雅的公子那样大发雷霆,在她的脑海中,分明是一张他温柔对她笑的脸。对,他是唯一对他好的人。在死前,唯一愿意陪在她身边的人!
一路上,蓝衣都不敢开口,往日君主只会对那傻子好,今日怎会?
“你是在奇怪,我为何要说方才的那些话吗?”
蓝衣稍有迟疑,但还是点头,“君主今日,仿佛和往常有所不同。”
“还记得,先帝告诫我的那几句话吗?”她眼眸忽的沉入塘底,“为情所苦,为情所困。好不容易从那场生劫脱逃,那些事和人,我再也不想记起。”
蓝衣眉头一扬,“君主是想起两年前的事了?”两年前,她倒在城外,是一个红衣女子送她而来。当时东方清浅身受重伤,先帝命太医救治,才发现她身患奇怪的心悸之症,正是皇室血脉中所独有的。
红衣女子将她的来历一一说给了先帝听,只听先帝叹了一句,“为情所苦,为情所困,她终究逃不过。”
蓝衣并不知新主人的真实身份,只知也是皇室血脉。原本这样的皇室血脉在帝王世家并没那么珍贵,但东方国与之不同。历代国君都在二十五岁以前以着各种理由退位,因此合适的人选竟只剩她一位了。
但蓝衣始终不明白,两年前新主人为何会身受重伤倒在城门之下。
她答道,“两年前的事,君主想起来也不是坏事。那先帝说的究竟是何意思?”
清浅似笑非笑,扯着自己的衣袖在手心揉捏,“两年前,我被一个男人欺骗,直到死的时候我才明白,他内心恨透了我,就算是死,他也不愿见我最后一眼。”
目光中掠过的是她心中难疏的心结,因为这件事,她竟忘了自己被一个负心汉欺骗。
“君主,那这个人……”
聚散终有时,她即已从这件事中释怀,本不该那么生气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