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在玉乾拉扯掉一旁帷帐的时候就被熄灭了,没了烛火的夜,那沉重的喘息声听得愈发清楚。她已经顾不上去看窗外那些人了,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扣在胸前,这样的吻几乎要将她原本的魂抽离出来。
紧接着的一个转身,他将自己身外的衣物褪去,月光微弱的照进屋子,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,但依旧不变的是他的唇从肩处落在手臂和指尖,如同小猫的舌头在身上乱窜,此刻他又是谁?是那个温柔多情的玄七,还是那个冷酷寡言的玉乾……
只是那股子痒像是触动了全身的毛孔,一个接着一个地想要躲开。手缓缓攀沿上来,月光之下,她也看不清具体停在了哪里,只是一个抽身,她身前的衣物也被他全部扒开了。但他滚烫的唇还落在她的肩上,她知道决不能在如此下去了。好在此时,窗外的人影已经散去,看来那些人已经走了……
她努力抽出手,朝着他的颈后一掌击下,一掌下去,他竟还是没有昏过去,反倒更下肆虐朝着脖颈之下吻去。她无奈之下,只能伸手拿起床边的烛台,朝着他的颈后又是一击,他的身子重重沉下,好在她灵活一转躲开了。这些人用的药实在厉害,竟连人的意识也能够完全抹去……只不过,醒来之后,又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……
眼珠在眼眶内微微转动,玉乾缓缓将眼睛睁开,红木的屋顶还有那遍布全屋的纱帐,他还在昨日的这间屋子。只不过,为何头只要一动弹头就会那么疼,他撑着身子坐起,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,为何这屋子里变得一团糟,一地的纱帐,就连床都塌陷了一半……他撇过头,终于看到帐下的人影,伸手撇开那些帐子,才发现她身上的衣物已经不见了,难不成,是昨晚……
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照弄醒,迷迷糊糊坐起身子,看着他一脸惊讶地眼神,大概明白了什么,“什么也没有,只不过是将你打晕了而已。”
他摸着后脑勺,的确有一块肿起的地方,“你这女人究竟是使了多大的力气?”就连说起话来,也像抽着一根筋,撕拉的疼,不由倒吸几口冷气。
她伸手拿起落在地上的烛台,轻描淡写说道,“就用这个……”
玉乾的脸立刻皱在了一块,怪不得,怪不得会这么疼,“就用这个?!你可知这个烛台可以砸死一个人。”
“要砸死的也是一个采花贼,为民除害……”她竟自然而然地顶嘴,玉乾摸着后脑勺摇着头,这女人怎么这么心狠。
“你身上的衣服去哪儿了……”玉乾注意到她全身裹着纱帐,一旁的衣服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