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了。”
“怎么?难不成如今我还得困在这个小山村不成?”颜宋看着底下众人,这正是个好时机,“我记得上巳节那日大家都玩得很畅快,收到了第一笔钱之后也兴奋不已。怎得如今三村的人来压制,却又突然变了个态度?”
“姑娘也知道,我等都是些乡野村夫,平平淡淡过日子,这你说安稳赚些小钱也还行,但要惹上三村的人,我看还是算了。”
“就是,就是!再说了,您这般态度对三村的长老,分明不是险我们于不义!此事我们都还没计较呢!”颜宋不禁想起小时候那个爹爹所说的一句话,做人处事得长心眼,别到头来被买了还要帮别人数钱。大概这就是没心眼吧!
阿春忍不住抬高嗓门说道,“我家小姐好心为你们修建堤坝,好不容易与辰家谈成合作,大家的生活这才有了些许变化,那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,这不是过河拆桥!”
底下一老妇人声音微弱,“大家伙的,这丫头也是好心!再说了,咱每家每户不也拿了钱了吗?三村本就狡猾,这看不惯咱们的好,也不能怪她一个小姑娘呀!”
“你懂什么!”其中一个壮汉的语气仍旧激动,“这本该是我们的救助金,万一真让三村的人给扣下,我们一家老小能指望什么?让她去同三村的长老们道歉!”
“就是就是!”那个爹爹还曾说过,只会附和的百姓则是最凶猛的野兽,即便你曾经救助过它,但有朝一日,一旦在他们的屋子前吹过一阵风,他也会将这风吹草动全部怪罪于你,这大概也是许漫修所看清的事情。
“各位!”许漫修站在了马车之上,他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,相反他的来意更让颜宋担心。
“我许漫修是个读书人,平日里虽不通这商贾之事,但算账的本事还是有的。不如就让我来算一算这次的账?”
众人都是信服许漫修的,“那就让许秀才算算呗!反正大家伙也不差这些时间!”颜宋有些担忧地看着许漫修,他那张脸上写着自信二字,他究竟要在大家伙面前说什么,是帮是害?
“众所周知三村在江南最为富裕物资丰富,但大家可知道三村这些钱的源头又是什么呢?”许漫修的话一下子吊足了大家的胃口,“其一是他们与辰家商队的合作,每年大概能进一百两银子,够得上三村村民一年所需;其二,则是从江南各地搜刮来的棉花,光咱们三村所呈上去的棉花就有个几百斤,而这几百斤的棉花卖给富商得了五十两的酬劳,而返给我们五村的却只有五两银子。这,便是这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