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样貌算不上这舞坊里出类拔萃的,可能是那双眼中的东西,说不上来的感觉,大概是傲气和不服输,才会觉得与众不同吧!
流风带着她跑到了河对岸,也就是他的居所,那个他住了几乎二十年的地方。是一个很大的宅子,可他却只被允许住在一边的小房间里,其余的地方他从未进去过。
“喂!你等等!”她提着裙子,跟在他后头,脚步不稳,一个栽倒在地。
膝盖上被石子划出了一道大口子,她一边喊疼,一边抱怨着流风,“都说让你等等了!你看……”她心疼地指着自己的伤口,血缓缓流出顺着肌肤流下。
流风向来老实,赶紧蹲下身子,背她上来,没有一句怨言。
真是奇怪的男人,一言不发地救了她,就算是她故意找茬,他也心甘情愿地接受。究竟是怎样的人,才会有这般的好脾气?
她趴在流风的背上,秋风吹来的发丝打在她的脸上,竟有股子淡淡的花香。
“你身上好香,像是花香?是什么花?我好像记不起来了……”
流风笑,将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,道,“玉兰。”
是啊,这种春日盛开的洁白花朵,那种沁人淡淡的幽香,确实是玉兰。
“我小时候也常去后院摘玉兰花,那股味道可好闻了,可玉兰在春日盛开,这深秋里哪里来的玉兰?”
流风依旧耐心地回答道,“是香料。”
背上的女子突然兴奋拉着他的肩膀问,“你还会制香?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制香!哈哈,我真没听说过……”
流风拉着嘴角努力笑着,虽然背上的女子时不时,或是说一刻不停地在问自己问题,但是好像,并不觉得烦,反倒觉得这样的一问一答,十分和谐。
走了几步路,他见河对岸的人也没有追上来,才放心将她安置到自己的房间。他的房间挺宽敞的,加上有好多窗户,就算是晚上也能照进不少月光,很是通畅。
女子坐在矮凳上,也不敢动弹那只受伤的腿,就四处张望着他的房间。
嘴里还是不停问他,“你一个人住吗?大男人的能有如此细致的生活真不容易。这房间我实在太喜欢了……”
他背着身子,也不知女人问了多少问题,反正他备好药后,女人就一直盯着他看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女子鼓着一边嘴角,“我都问你三遍了,你叫什么名字?为什么要救我?你和我是认识的吗?”
常人早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