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的记忆,那个糖葫芦又是什么?他又为何会满身是伤?
她一边说服着玉乾能够走出小离的故事,可她自己却也一直无法放下,阿恒救她的事。算不算,五十步笑百步呢?
一番梳洗过后,她见那个柱子旁已经没了玉乾的踪影。从楼上望下去,他和张子成正坐在凉亭内小憩,只是他们说的是什么,因为隔得太远,听不清晰。
“子成兄,昨日人多,我不方便问一些事,今日倒是个好时机。”
“殿下想问什么?当年的事吗?”
他尝了一口桌上的酒菜,“确实,当年有些事实在离奇。颜太傅身为太学之首,更是万民敬仰的清官,何故会去偷盗这宫鳞玉。”
张子成显然知道些什么,却不知是否能够信任面前的这个皇子,因为这个皇子实在太奇怪,会为了十年前的一场与他毫不相干的案子,不顾生死大老远追到陈国来。
“那我能问殿下一事吗?”
“且说无妨。”
“您贵为一国太子,难不成只是为了当年之事跑到陈国来?”
他眼中一沉,自然颜宋只是个借口,他这次来陈国,也确实是为了当年之事。
“当年,在玉都皇城,颜太傅对我有救命之恩。那宫鳞玉丢失时,我曾在内学堂见着过一份信,写信之人应该是个女子,且和太傅关系密切。”
“写信之人——是我祖母。”张子成低眸,“祖母当年也是逼于无奈,我父亲重病,神医说,只有宫鳞玉能够救他的病。”
“这么说,宫鳞玉真是太傅偷的?”
“其实,当年祖父本想向圣上求宫鳞玉治病,只是,还没等祖父动身,宫中便传来宫鳞玉丢失的消息。”
“我记得——”他仔细回忆当年的事,“当时有人见到颜太傅出现在藏宝阁,之后宫鳞玉又消失,又发现那些书信,才定的罪。”
“我只知道,祖父当年并没有拿到宫鳞玉,而我父亲也没有救回来。”
众人皆说,当年颜太傅是因为偷盗宫鳞玉罢官后,郁郁寡欢而终,可不曾料到,也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丧子之痛才一下子病倒。
只是,那宫鳞玉究竟是何人所盗?
张子成见他一筹莫展的样子问,“殿下,其实那宫鳞玉确实是个宝贝,有很多人觊觎也是常理。”
“哦?那宫鳞玉是个宝贝?”
方才也说起过,宫鳞玉能够治病,而且不同于平常的药。听名字,那也不过是一块玉石,并不是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