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冤枉,那些人是被玉恒抓起来施了盐烙之刑,最后也不知那些人的去向,死了吗?都死了吗?
“张哥,你的兄弟或许还没死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和殿下回去后,各自都受了很重的伤,根本不知道那些人之后的事。只是听说,那些人是被抓起来过,可最后除了正西的其余人,只是领了刑罚,放了。”
“你——还想要狡辩!”张子成的眼眸中的那道寒光并没因她的辩词而消失,反而更亮,“抬上来!”
一声令下,七八个人抬上了白布盖着的尸首,没有掀开,可能因为这初秋天气渐凉,味道也不是很重。
“我的兄弟就在这儿,你还想怎么解释!”
她望着尸首,不可能的,这些尸首虽然身上都有盐烙的痕迹,但这些伤痕只是暂时的痛苦,并不会致命,那致命伤会是什么……
“他们是中毒了……”
这句话,这种正经的语气,分明是那个深情的男子才会说出的。她回过头,瞥见他的眼神,这才确定此时的他不再是玉乾。
“中毒吗?”张子成仔细再检查了一遍,果真在每个人的脖子内侧发现一根银针。
“就算是中毒又怎样?也可能是你们派人下毒!”
自然,这个证据不足以让他们摆脱嫌疑。
“那你可知这银针上的毒是什么?”
张子成沉默许久,摇头,“是什么?”
“这种特殊的毒我也曾遇到过,就是当初我在迷失沙丘中所中之毒。”
那种毒并不是常见的毒药,而会散发一股浅浅的花香,不知道是什么花,但这毒绝不是出自玉都,倒像是来自异域。
张子成也思虑了片刻,他当时的确中毒,倘若这毒确实如他所说,那杀害他兄弟之人就另有其人。
“可——我凭什么信你的一面之词?”
“张子成,你是否认识当年的颜太傅?”
他脸上的神情立刻凝滞,他怎么也没想到,他们来找他是为了颜太傅。那个太子,果真是知道了一些事。
“怎么——太子殿下,我兄弟的死和那什么太傅有何关系?”
她注意着张子成手中的刀,好像有了回旋的余地。
“你或许并不想,但刺杀我和你的人或许是一个人。毕竟我们都知道当年的事不是吗?”
玉乾知道什么?她这才稍稍理顺思路,是啊,确实奇怪,他分明不认识她,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