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
顾宏扬早就知道这些,路过府里的银号时,说谎威胁骗帐房先生拿了几张银票。
他从袖子里拿出来银票,朝着软香楼妈妈的脸上就扬了过去,轻蔑地笑着:“够不够?”话说打人不打脸,可是顾宏扬不知道。
软香楼妈妈的脸都绿了,可是不能和银子过不去,便强笑着点点头,招呼萝苏几个人出来陪顾宏扬喝几杯。
顾宏扬笑着一把搂着萝苏的咬,一把搂过香红的腰,笑眯眯地让她们喂酒。
软香楼妈妈捡起来散落一地的银票,啐了一口,整理一下头发,转身上楼了,看不上顾宏扬,也不能看不上银票啊。
转眼间天就黑了,软香楼是人来人往,络绎不绝,软香楼妈妈站在门口笑脸盈盈地迎接客人。
不大一会,萝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,一脸紧张地拉着软香搂妈妈的袖子。
软香楼妈妈觉得莫名其妙,便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丫头一边玩去,我这儿忙着呢。”
那个丫头手开始不住地抖了起来,低声说:“妈妈,出事了,出大事了。”
软香楼妈妈回过头来,看着那个小丫头一脸惊恐的样子,心里道声不好,便拉着小丫头,说:“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俩个人慌慌张张地到了萝苏的房间里,只见顾宏扬脸色发白,倒在萝苏的肩膀上,一动不动。
软香楼妈妈关上门,赶紧轻生问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萝苏带着哭腔说:“顾大爷,喝着酒就,就不省人事了,妈妈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香红赶紧站了起来,埋怨道:“和我没有关系,都是萝苏的错是她一直灌顾大爷喝酒,把顾大爷喝晕过去了。”
萝苏听了她这话,瞪了一眼,没有说话。
软香楼妈妈走了过去,探了探鼻息,发现还有气,便厉声说:“闭嘴,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顾大爷出了事情,谁都好不了。萝苏你去找大夫过来,香红你去把顾大爷的小厮找过来。”
香红被训斥了一顿反而不慌了,便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。
不多时大夫就来了,给顾宏扬把了脉,叹口气说:“阳气过度消耗。”又給顾宏扬扎了针,顾宏扬这才悠悠转醒,看着周围问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软香楼妈妈看着他醒来了,都要哭了:“我的祖宗,大少爷,大夫说你阳气损耗太大,你晕过去了。”
便给一旁香红使眼色,香红默默地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