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之不耐烦地指着绿萍,说:“还愣住干什么?拖出去。”
绿萍一看,慌了瞪大眼睛,惊恐地看着刘雪乔,说:“夫人,你不是说......”
刘雪乔给了她一记眼刀,指挥周围的婆子,说: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赶紧拖出去。”
绿萍一句话没有说完,就被婆子用布子堵住了嘴,她只能绝望地摇着头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顾宛清冷笑着,挣脱开按住自己的婆子,一下子跪倒在老太太的跟前,痛哭流涕,说:“祖母,宛清活不了,宛清冤枉啊,祖母你要给宛清做主啊,不然宛清只能随着娘亲去了啊。”
许是顾宛清哭得太伤心,老太太有些不忍,心里有些动摇,正要安慰她。
刘雪乔气得牙痒痒,到哪里找来绿萍这个又贱又蠢的货来,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便夜立即红着眼睛,扑倒在顾衍之的身边,哭得是梨花带雨:“老爷,宛清和我有了隔阂,她心里怨我,这让我怎么做,手心手背都是肉,宛荇昏倒了,我实在是着急可没有一点责怪宛清的意思。这个当家主母我是做不了了。”
顾衍之看着刘雪乔楚楚可怜的样子,像受惊的兔子一般,微红着双眼,身体有些颤抖,心里就心痛不已。
柔声说:“雪乔,你这是说得什么话,你哪里有错,怎么能责怪你,是宛清有错,是她让丫鬟给宛荇的吃食里面放了芝麻,怎么就成了你的错,你快起来。”
他将刘雪乔扶了起来,然后又厉声指着顾宛清说:“婉宛清,去给你妹妹和你母亲道歉。”
顾宛清心里冷笑连连,顾衍之这个老头是疯了吧?是非黑白看不清吗?呵,蠢到死。
而一旁的周姨娘看着了,心里只能不断地叹气,老爷这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了,便走出来,说:“老爷,宛清她还是个孩子一大早就被婆子押到这里,怕是又惊又饿,老爷,芝麻的事情是不是宛清放的还需要确定,就让宛清先回去休息一下,可好?”
刘雪乔狠狠地瞪了周姨娘一眼,怎么就跑出来这么一个搅事精。
便也走了过去,说:“老爷,这件事情不怪宛清,你说,宛清她一直很是乖巧懂事,怎么最近变得如此大逆不道,连老爷都敢顶撞?”
说着装出来一副害怕而担忧地样子,说:“老爷,宛清她该不会让邪崇入身,扰乱了信纸了吧?若是这样,可得好好看一看以前我在闺中的时候,听说家里有一个婆子的亲戚,她的女儿就是被邪崇迷了心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