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让顾宛清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回到屋里,星儿给顾宛清摸药酒,好让她舒服一些。
顾宛清咬牙切齿地说:“爷我什么受过这样的罪,这侯府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。”说完重重地捶了一下枕头,又吩咐身后的星儿:“使点劲,爷吃力。”
星儿又给顾宛清按摩了一会,许是太累了,顾宛清连宵夜都顾不上吃,竟然爬着睡着了。
星儿叹了口气,帮她换了个姿势,给顾宛清盖好被子,心想:大小姐也太可怜了,没一天消停的日子。想着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,生怕吵醒顾宛清。
第二天一大早,顾宛清又被邓嬷嬷叫了起来,顾宛清是气的捶胸顿足,死活不出去,结果被邓嬷嬷一把从房间拎了出去,又重重地赏了顾宛清几戒尺,这下才老实了许多。
顾宛清恨自己命苦,巴不得不学礼仪。而顾宛荇和顾宛绣嫉妒地要命。
顾宛绣一大早就过去给邓嬷嬷请安,想让她也能给自己指点一二,没想到邓嬷嬷不客气地回绝了,说是直教顾宛清一个人。
气的顾宛绣脸都歪了,回自己的院子里发了一通火,这会正和顾宛荇诉苦:“妹妹,你说祖母怎么就那么偏心。”
顾宛荇满不在意地说:“你还不了解祖母的性子吗?她可不将什么情分,谁要能给侯府争光,给侯府带来利益,谁就是宝贝疙瘩,不然就是地上的泥水,任人践踏。”
顾宛绣觉得顾宛荇这话说的重了,一把拉住她说:“妹妹,别乱说,这要让那个嚼舌根的听了去,咱们可没有好。”
顾宛荇捡起盘子里的一颗葡萄,说:“放心吧,这屋子里没别人,再说,她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
顾宛绣凑了过去,问:“怎么回事?快和我说说。”
顾宛荇笑着说:“这事还需要你的配合。”说着爬到她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