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且只看湖面这些来来往往的船只,虽然看着毫无章法,实则都是按着准确的路线行驶,连半点儿差错都没有。
若是有人眼望白府就想登门,即便他水性再好,泅入水中便会发现,就算游得再快,那座府邸也始终就在眼前,只可远观而已。
就好像当年她但求一人心,却始终都是摸不着门路的瞎折腾,从来都不曾靠近过,而且也没这个机会。
白西楼见她站在树下发呆,便只道:“该走了。”
玉无裳一个激灵这才回神,跟着他走向了一艘小船边。
划船的老翁显然是熟人,先对白西楼躬身行礼,口中道:“西楼大人。”
白西楼只微微颔首应了声。
两人登上了小船,坐入蓬中,船家便在船尾将小船划动了起来。长桨入水带起阵阵涟漪,竟有几分温柔尽在其中。
玉无裳很自觉的坐在离白西楼很远的船舷边,经过这一路同行,她终于是习惯了终日面对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,但他这冷冰冰的性子实在是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,每次玉无裳不得已的靠近他,都感觉自己在作死,下一刻就会被他一个眼刀子飞死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