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南宫公子是私人身份到此地一游,还是公干吗?”
“两者……并不没等线关系,我恐怕此次主要是受天马商行飞龙兄的邀请,算是私人身份莅临金陵城吧。”
南宫望龙毕竟生在商行世家,对于类似的客套倒是看得淡,不着痕迹地道。
毕竟,除了他与陈飞龙、陈光宗等极个别人外,是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此行的目标的。
“这样便好说。等你方便时,赏老夫的光,由我作东请客如何。”
到底是人老成精,钟声继续打太极,揣摩其的目标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南宫望龙也打个哈哈,既不拒绝,也不肯定。
“原来这位老先生便是此间石园的掌柜,在下乃是无名之辈,名号不提也罢。”
东方求败双手抱拳,拱手作揖,脸上仍然是一副的明知故问:“请问钟掌柜、钟老先生,贵店的宗旨如何,当前可否有人可包场。”
“第一,我们石海记石园的宗旨,上门即是客,只有出得起价格,任何人把整个石园购买走也是可以的,毕竟我们是明码标价的。第二,至于包场,我至今没曾听说。”
对于东方求败的提问,钟声不着痕迹地答。
“那么,也即是说,我随便赌石、开石,也不影响贵店的生意了。”东方求败托着下巴,富有深意地道。
“对,就是这样。你想怎么样赌,就想怎么玩,只要凡是出得价格,本间可以为敞开热情之门,让人日夜侍候你,包你挑选到满意的元矿石。”
虽然知道这位不愿意道理姓名的年轻人,与帝都昌隆商行联盟南宫家的南宫望龙公子有膈应、嫌隙,但是他开门做生意,并不会因此主动拒绝任何人上门赌石。